劍芒耀眼得令人難受,三名家丁卻是緊咬牙擋住劍芒,試圖已身拖住他,隻聽撲哧一聲,劍已入肉,王言心中怒極,踹開眼前那名家丁,一拔,鮮血迸發,散發地上,而隻聽那名家丁慘叫一聲,倒飛出去,捂住不斷潺血的傷口,雨滴般汗水不斷從臉龐劃過,臉色毫無半點血色,慘白慘白。
這時,家丁們的目的也終究達到,那名家丁抓住薄沫兒手臂,卻是猛力一拉,將她拉開一丈遠,隻聽哢的一聲,薄沫兒俏臉一白,感覺手臂貌似空蕩蕩地,一點勁也不能上來,嬌軀不斷顫抖,鬥大汗珠隨著那潺潺冒出的淚花流淌下來。
啊!
瞧見薄沫兒被那廝抓住,心中一驚,更聽見薄沫兒慘叫聲和那隻怕是被拉斷地手臂,腦海咚的巨響,怒火蹭蹭直冒,劍柄緊握,雙目赤紅無比,眸子那抹烈焰般怒火似乎快要跳出來般,緊咬的牙齒也出現一絲鮮血。
“王言,救我,救我,快來救我啊...啊!”
薄沫兒那一聲無助般的喊聲,徹底點燃王言那從未有的殺意,怒火早已褪下,剩下隻是那些冷血般的殺機,赤紅眸子散發出駭人殺意向四周散去,竟令空氣一窒,原本炙熱無比的天氣卻變得寒風刺骨,令眼前那兩名家丁臉色慘白,不由留下絲絲冷汗,雙腿不自主打顫,望向王言的眼神皆是懇求。
“嗬嗬...”王言冷笑一聲,劍尖發出耀眼白光,如同烈日晝光般,呈四周散發出來,不由令眾人眼睛十分掙紮,頓時間籠罩整片樹林,散發出駭人殺意。
噗通!
電光火石之間,白光散開,兩個頭顱高高飛起,鮮血從頸部噴湧而出,而兩顆頭顱也咕嚕咕嚕掉落在地上,近一瞧,竟是死不瞑目,眼睛掙得大大,灰蒙蒙的眸子內盡是疑惑和悔恨,而鮮血還不斷潺潺流出,泥土上皆染上一層血紅,血腥味更是撲入眾人鼻中。
王言那毫無感情的眸子徒然一轉,盯向那名正要拉著薄沫兒的家丁,不由令那名家丁臉色慘白,冷汗冒下,竟俯身跪地顫聲求饒。不過王言卻是冷聲一笑,望著薄沫兒那慘白的俏臉,心不由來得一痛,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
這些家丁為了各自的榮華富貴,竟如此無恥,竟將她手活活拉斷!!我不會讓傷害你的人如此痛快死去,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俯身跪地地家丁眼前白光一閃,不由淒慘嚎叫一聲,捂住那潺潺流血的眼睛,王言上前踹開家丁,擋在薄沫兒身前,不讓她看到這一幕,卻是劍柄一揮,挽開數朵劍花,一一將他手筋腳筋皆挑斷。
啊!
不過王言並不想如此簡單放過他,劍芒一閃,一團肉泥從他*高高發起,而數道鮮血齊齊迸發,家丁渾身一陣扭動,鮮血染滿整個臉頰,顯得十分猙獰,慘叫連連,而那一條漏網之魚,癱坐在地上,渾身打顫,臉色蒼白無比,口中不斷喃喃念叨著:“惡魔,你是惡魔...”
王言箭步一邁,正要刺入那家丁心窩之處,薄沫兒卻是十分無力地喊道:“好了,我們走吧,這裏太...”話完,嘔的一聲,俏臉更是蒼白,王言嗬嗬吐氣,心中那抹殺意也沉睡在暗處,眸子那令人心驚膽戰的赤紅也隨之褪去,靈台上也多出一絲清明,想起剛剛自己失控的情景不由暗歎一聲:唉,不知她以前會如何看待我...尋思至此,望向薄沫兒卻是心中一驚,箭步如飛,摟著她的香肩,焦急道:“你...你回事吧?”
“王言...我好痛...好痛...”薄沫兒俏臉煞白,額頭盡是冷汗,而那隻被拉斷的手臂則顯得空蕩蕩的,胸腹起伏連連,靠在王言耳邊氣若遊絲喃喃道。
王言心中一痛,不由手刀砍向後頸,薄沫兒輕哼一聲,便是昏迷過去,連忙扶住她,握住她那隻被拉斷的手臂查看一番,不由送了一口氣,暗道:還是沒有斷骨,隻是脫骨而已,看來要趕緊進城找會接骨的郎中看看。尋思至此,抱起薄沫兒,那絕美嬌俏般的俏臉便近在咫尺,而且王言時不時總是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令他有些心醉,不過此時顯然不合時宜,便是急忙離開這片樹林,隻留下那隻漏網之魚,癱坐在地上,眼神呆滯,口中不斷喃喃著:惡魔,惡魔...
......
啊!
薄沫兒美眸一張,嬌軀一顫,俏臉早已冷汗連連,她剛剛做了個噩夢,她夢見她被人捉走,王言卻離她越來越遠。
如今,夢初醒,她不由拍拍心口,暗自慶幸這隻是夢,搖搖頭卻發現自己正躺在穿上,身上蓋著輕薄的床褥,心中一驚,連忙起身,察看自己的衣服,不由送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衣服沒被人動過...嗯?這是在哪?
木桌上的燈光閃爍著,微微照耀在牆上,一張木床,一張木桌,這地方顯得十分狹窄,雖說地方越小,卻具有安全感,但是薄沫兒卻絲毫無半點安全感,心中恐慌無比,他...他在哪?他是不是離開我了...尋思至此,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俏臉上皆是不敢置信,眼眶一紅,低著腦袋微微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