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豬,起床啦...”
“唔...別煩我!”薄沫兒嚶嚀一聲,扭動一下嬌軀,輾轉反側,十分不耐煩地說道,便又是夢囈一聲,緩緩睡下,王言不禁心中汗顏,微微搖頭,望著窗外那炙熱的日光,不斷折射在桌上,暗道:這都日上三竿了...還能睡?真是厲害。
王言從小便養成早起的習慣,所謂聞雞起舞,說的正是他這種人,甚至說若是有一天突然不練劍,他倒是怪怪的很不舒服,不過卻也是如此,武者便是要勤加苦練,一日不練,便會生鏽一分,一年不練,估計你的劍法就會大大退步,失去成為強者的機會。
強者,乃自強者,自強不息也。這句話他不敢遺忘!
“唉...”微微歎息,便也不再去勸她起床,畢竟這種事乃吃力不討好,明明好心叫她起床,卻成為她的煩惱,所以說還是讓她自己起來吧...尋思至此,便推開而出,守在門外,一動不動,以至於令這人來人往的住客們都是怪異di看著他,王言卻絲毫不在意,微微掃過幾人,便低著腦袋,尋思著怎麼生錢?
此時,卻是從他耳畔掠過一陣微風,令他心中一緊,連忙四處探望,則有一男子身穿黑色勁裝,高大魁梧,膀大腰圓,頭戴黑色鬥笠微微壓低,緩緩從王言眼中消失,王言卻是眉頭微蹙,望見這漸漸消失的背影,剛剛那一絲絲靈力好像就是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可是這人身上為什麼我絲毫感受不到靈力?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不!這人跟我一樣,將體內靈力封鎖住,但他隱匿法門似乎很爛,剛剛還是不由漏出一絲靈力,而這抹靈力卻令他心中產生無比的危機感,他不禁有一種預感,若是我跟剛剛那位打起來的話,我萬萬不是對手...此人實力恐怕已經達到凝形期,但為何會出現在金華城呢?
管他的,反正他應該不是來抓沫兒回去的!隻要不是這樣,此人我又何必如此關注...如此一想,微微搖頭,卻是聽到薄沫兒那十分無力的哈欠聲,令她心中一喜,這個小妮子,可總算是起床了!
於是乎,有些急衝衝的闖進閨房內,卻令他心中一窒,目瞪口呆,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啊!
......
“王言,這樣好了,從現在開始我們約法三章!”薄沫兒俏臉發寒,美眸中皆是煞氣,緊緊盯著他,令他不禁低著腦袋,冷汗連連,輕聲應諾著。
“第一章:以後你進我的房間,必須敲門!”
王言如同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第二章:你以後不準這麼早就叫我起來!”
額...王言不禁有些汗顏,什麼叫早?都日上三竿,還在...我真想知道在你心中什麼才叫做晚。薄沫兒見他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遲遲不肯點頭,令她不禁冷冷一笑,寒聲道:“怎麼了?不肯是嗎?”
王言望著她那抹微笑,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哪敢不從...依舊小雞啄米般點頭,薄沫兒不僅滿意一笑,雙眼一眯,緩緩說出第三點:“第三點:以後這一切都要我說了算,我說離開才能離開,明白嗎?”
王言聞言,微微一愣,卻是連忙晃著腦袋,說道:“這點不怎麼反對,不過你有錢嗎?”話落,劍眉一挑,有些壞壞地望著她,不料,薄沫兒卻是雙手疊在胸前,嬌哼一聲,語道:“我不管,反正錢你來出,我不管你是搶啊什麼的,反正錢你出了。”話落,王言心頭愕然,嘴巴長得老大,撇了撇了嘴說道:“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護衛。”薄沫兒哼哼一笑,腰杆挺直,高揚起腦袋,顯得十分驕傲。此言一出,王言心中暗汗,不免好氣又好笑,微微搖頭,苦笑道:“這人與人差別怎麼這麼多...人家的護衛,每個月都有俸祿領,我呢...沒俸祿領就算了,而且還要倒貼,這叫什麼事啊?”
薄沫兒聞言,俏臉煞白,美眸上霧氣重重,微微抽著瓊逼,可憐兮兮地望著王言道:“你這樣說?就是嫌棄我咯...嗚嗚,你多看光了我的身子,還摸光了我的身子,就這樣不要我了...嗚嗚。”話落,滿是霧氣的美眸更是一眨,一滴鬥大淚花滾落而來,這梨花帶雨的模樣可謂是令人十分憐惜,王言不由覺得心中一痛,暗罵自己一聲,連忙說道:“我跟你開玩笑的,錢我會想辦法,你別哭了...”
“真的?”薄沫兒聞言,哭聲一停,淚水卻依舊積聚眼眶,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王言知道若是此時說假的,必定又要哭出聲了,便連忙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