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羽家劍法招招如同狂風般迅猛,銜接著便是快,以驚人速度打散敵人防線,這是羽家劍法的獨到之處,而王言沉浸劍法十年,早已刻出快劍幾分影子,收回靈力,而狼則也彈出劍尖,大當家眼中寒芒一現,獰笑一聲,心道:機會來了!
碰!
地麵微微顫抖,如流星般的寒芒點向王言咽喉處,這一擊凶猛無比,不給他本點喘息,卻是被王言以一個詭異的弧度,生生躲開,卻也劍身透身,傳過他身上衣物,淩厲劍芒擦過他的肌膚,留下一道火紅般的劍痕,令王言倍感火辣辣的疼,咬著牙,身子一動,劍柄揮舞,劍尖瞬間抖開數朵劍花,銀光大盛,如同晝光般耀眼,落入凡塵之中,大當家瞳孔一縮,驚呼道:“好快!"
叮叮叮叮!
為抵禦著如同剛剛被吞噬著靈力那般情況,王言每一擊都精準無比狠狠蕩在狼頭之上,卻是發出金石碰撞之聲,大當家嘿嘿一笑,靈體一運,赤紅狼頭仰天一嚎,狼嘴吐出一把赤紅劍影,如流光般刺向王言,王言猝不及防,便著了他的道,劍影透體,逆血上湧,嘴角浮現一絲血絲,而大當家乘勝追擊,劍身如同蛇般纏住他的劍刃,赤紅靈體,湧進他的劍刃在,似乎要將他手臂蕩掉。
王言當機立斷,放開劍柄,腳尖踢向劍柄,向左傾斜,卸掉巨力,紅芒迸發,彈開龍泉劍,狠狠撞在哨塔上,塔身被轟開一角,整個哨塔傾斜著,王言連忙劃開一大丈,扶住薄沫兒,而大當家也知曉他的目的,不禁冷笑一聲,四周一動,左手捏著劍訣,右手持柄一揮,揮出三道劍氣,劍氣呈赤芒,破開射向王言,瞬間化為三頭凶狠無比,雙目透著紅光的狼,狼仰天長嚎一聲,四腳猛衝,蕩開一陣漣漪,猛然撲去。
王言心中一驚,不慌不忙踢開腳尖三具屍體,與三頭赤芒紅狼衝撞一塊,瞬間迸發出血霧,炸開血肉,化為血珠如同雨滴般落入凡塵,浸潤泥土,大當家心中一動,消散紅狼,瞬間化為虛影,卻是瞳孔一縮,雙拳緊握,陰沉地盯著前方。
“啊!你休想逃出此地!”
......
王言拉著薄沫兒四處逃跑,卻是發現四麵環敵,無數山賊傾巢而出,密密麻麻人群令他此時頭皮發麻,若是在耽擱一會,恐怕就要被他追上,那就完蛋了!挑斷幾人喉嚨,殺出一條路,朝著斷橋處衝去,卻是有些絕望地望著前方,這些山賊雖然實力低微,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不過那位大當家,卻是他萬萬不能抵抗。
怎麼辦!怎麼辦!四處都是山賊,等殺光了,恐怕那位也追上來了,王言心中極為慌張,不斷苦思著,卻是衣角被扯動一番,身子一動,卻是發現薄沫兒盯著他不斷指著離他還有三米遠的羊腸小道,令他心中狂喜,摟著薄沫兒,劍尖挑地,騰出地麵,越進那條羊腸小道內,瞬間人便消失在原處,令衝過來的山賊們不禁停下腳步,四處打量,卻沒見王言蹤跡。
“你們去左邊!”
“我們去右邊!”
話落,山賊們兵分兩路,一路朝左,一路朝右,形成分叉,卻是沒有發現那黝黑無比的羊腸小道藏著他們想要找的人,聽著不斷湧上的腳步聲,兩人都緊緊貼著牆壁,與黑暗融為一體,王言耳朵比較靈活,判斷出他們應該走出眼線範圍,暗送一口氣,拉著薄沫兒走出來。
一縷陽光透過他們的眼眸,令他們有些難受。
“怎麼辦?王言。”薄沫兒見此刻情景跳出她意料之外,心中萬分焦急,焦頭爛額,慌亂道。王言眉頭緊蹙,臉色凝重,他也是沒有想到此行如此嚴峻,不過既然來到這裏,總不能兩手空空回去吧!心中不斷思索著,沉聲道:“現在我們萬萬不能出去,隻怕他們已經將外邊死死封鎖住,一旦我們出去,便會馬上被他們所發現,所以現在還是待在這裏。”
“待在這裏?這條小道雖然看起來隱蔽,但是他們遲早會察覺的,這樣子我們還是會被他們抓住...”薄沫兒柳眉緊蹙,緊咬著下唇,有些氣悶道,王言當然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在這裏怕是會比外邊更加危險,四處都是敵人,若是有個隱蔽之處...等等!隱蔽之處!想到這,不禁眼前一亮,連忙說道:“我們可以躲進他們的倉庫裏,我就不相信如此大的賊窩沒有一個倉庫!”
“好主意!”
......
“什麼?!你說是一位弱冠男子幹的?”
大廳內,一位身高近七尺,偏瘦,相貌堂堂,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麵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黑發之間貫穿一支桃木簪,套入白玉發冠內,坐在披著虎皮的太師椅上,兩手自然而然摸著扶手,十分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