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周,喬家派出的人馬在樹林中找到了喬世仁,發現他昏迷不醒,但是周身無傷痕,隻是臉頰紅腫,這本也無妨,以後他隻是驚嚇過度,卻沒想到連續好幾天喬世仁都是如此,喬瑋和他夫人總算是急了,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辦?於是乎,連忙請大夫,查看一番,卻是查出令兩人震驚的事。
“唉...公子靈台被毀,恐怕醒來也隻是個傻子...”
此話一出,喬瑋目瞪口呆,退開三四步,如同遲暮老人般,原本黑發卻冒出白發,一夜竟也老了幾歲!
可是名聲,喬瑋不惜一切代價將所有知情人通通殺死,除了他的夫人,也就是喬世仁的生母,其他知情人通通下了地獄,手段十分凶殘,他沒有痛哭流涕,也沒有怨天怨地,隻有對王言無盡的怨毒和殺機!
通過細查,明白此人名為王言,原本想派人截殺,卻沒想到身邊多出個薄沫兒,這可是十分麻煩之事,若是誤殺薄沫兒,那麼薄家恐怕會與喬家不死不休!為了家族的利益,他不免咬著牙齒,將此怨氣咽下肚子裏,將一切截殺行動通通取消,這也是王言路上沒有遭到麻煩的原因,但這並不代表他便可以真正忍氣吞聲,他在尋找時機,一旦時機成熟,他必將王言千刀萬剮,粉身碎骨!
喬瑋剛剛命人拖走兩名賤婢,但心中怒氣卻無法消除,依舊熊熊燃燒著,緊緊攥著拳頭,剛走兩步,便聽到兒子那奶聲奶氣的哭喊著,令他心頭大顫,老臉一黑,湧起一股悲意,真是可悲呀!我喬瑋風光一世!沒想到兒子竟然如此!望著喬世仁那癡呆的麵孔,嘴角的哈喇子,不禁想起剛剛賤婢那一番話,令他心中怒火碰在肺腑,大步流星般衝上去,右手狠狠煽過喬世仁的臉頰,令他慘叫一聲,但卻絲毫不能消退他的怒火,怒聲道:“叫叫叫!你個傻子!你知道你令我在下人麵前有多麼難堪嗎!啊!你個廢物!廢物!”話未落,手掌似乎化為一把利器,狠狠煽著喬世仁的俊臉!
“喬瑋!你自己沒本事!幹嗎打仁兒!幹嗎打仁兒!嗚嗚...”(喬世仁母親姓呂)呂夫人連忙衝過來,抱住兒子那有些僵硬的身子,嗚嗚痛哭著,則又是指著喬瑋痛罵道,喬瑋冷哼一聲,將頭甩過去,側著身子,不理會它們母子倆,臉色依舊十分陰沉,呂夫人淒慘一笑,顫顫指著喬瑋,放開嗓子大喊道:“喬瑋啊喬瑋...你明明知道是誰那仁兒變得如此,你卻遲遲不肯下手!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配做一名父親嗎!”
此言一出,瞬間點燃喬瑋這幾周沉澱在內心深處的怨念,身子一震,連忙轉過身子,臉色猙獰,歇斯底裏地吼著:“你個婦道人家知道些什麼!你以為我不想報仇嗎!是我不能!那個狗雜種身邊有薄沫兒!你叫我怎麼殺他!怎麼殺他!”說著說著,上前狠狠抓住呂夫人雙肩一陣搖晃,令呂夫人不禁俏臉蒼白,臉色驚懼,而喬瑋則哈哈大笑,趔趄退開四五步,笑得是那麼的嘲諷!
“薄沫兒?她不是離家出走了嗎?若是你去薄家告知她的下落,薄家便會馬上派人將她帶回去!”
喬偉冷笑一聲,搖搖頭譏諷道:“婦道人家就是婦道人家!想事情都如此簡單!隻會寵溺你那寶貝兒子,怪不得人常說慈母多敗兒!哈哈...”此話一出,令呂夫人眉頭緊蹙,有些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哼,以薄家在整個京華帝國的能量,恐怕薄沫兒剛一出門,便會被抓回去,更何況還是在江南!很明顯,她離家出走這件事便是他父親默認的!而且她的身邊一定尾隨著薄家侍衛,若是貿然出手,你認為薄家會怎麼看待此事?”
呂夫人聞言,眉頭緊鎖,久久不語,內心卻無比掙紮,淚花劃過她的臉龐,淒慘道:“那怎麼辦!害仁兒變成如此的凶手如此還是逍遙法外,我們卻遲遲不能出手!這...我不甘心啊!”話落,便是抱著喬世仁嗚嗚啜泣著。
喬瑋臉色陰沉,深吸一口氣,寒聲道:“沒那麼簡單!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話落,眼眸劃過一絲濃烈的殺意,彌漫著四周,令溫度都變得有些寒冷!
......
駕!
越過太行山,轉眼間便可望見一座城池,據說這座城池,名為銀華城,如同金華城般物資豐富,繁華熱鬧,但卻不屬於江南地帶,也就是邁入銀華城內便正式脫離江南地帶,進入京中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