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蠻王,蠻嶽,一身銅皮鐵骨,刀槍不入,力戰八方;明州儒門的三賢之一,宋又延,學有五車,三尺青鋒,浩氣長存,據說能喝退鬼神;閩州越三娘子,一身魅功,就是那德道高僧都擋不了,防不住,聽說她能讓鐵膽化柔;還有那北越州百毒老人,能使江河絕跡,為什麼絕跡?哈哈,把裏麵生靈都毒死了,當然就絕跡嘍。還有那北華東木兩州,那兩大絕代強者,北華劍聖葉逍遙,東木刀皇獨孤,可是咱這古國八十一州的絕世強者哦。還有…咳咳咳,小家夥們,不說了,不說了,爺爺累了,快回家吧,不然一會屁股該挨打了。”“白爺爺,白爺爺”“爺爺”“說嗎?說嗎?”呼嚕嚕聲響傳來,“白爺爺睡著了,我們走,玩去,玩去。”
蒼翠古槐樹下,一白鬢老者閉目,似在安睡,十來個三五歲孩童正在各自玩耍。轉目,一片群山環繞,中間一片空闊土地,零落數十戶人家,正有嫋嫋炊煙升起,一條清澈小溪自山澗林中流出,環繞村莊,又自村中古槐樹旁流向山外。幾聲吠沸雞鳴,林中邊緣幾道人影正踏上村中小道,手中多拿著野雞野兔,並背著一籠木箭,正是山中狩獵的獵戶歸來,即有幾位婦女前去接著獵物,談笑著,興起時喊兩嗓子山歌,歌聲又為山中小村增添了幾分悠靜閑適。
古槐樹下老者休憩,而孩童則正在玩耍“小虎小虎,白爺爺說的人好厲害啊!”一瘦小孩童說著還伸出黑瘦的小手,對著身前空氣連撓幾下,一臉激動,而他正麵被叫做小虎的孩童也是一臉興奮地說了“我要做那蠻王,力大無窮,刀槍不入,下次看那徐大個還能不能欺負我\"“你還要做蠻王啊,你明明都那麼胖了,我娘說你跟個小牛犢似的,還要做蠻王欺負人,羞羞羞\"旁邊一係著兩衝天辨的,胖嘟嘟,似糯米般的小丫頭說著,還呼閃呼閃眨著一雙很亮的小眼晴,“小彩,不要以為我不敢打你\"說完虎子橫著小臉,努力瞪著眼睛,做一臉凶惡摸樣,對空氣揮起手掌。“啍,我才不怕你呢,小心我讓我爹來打你屁股,就跟你爹前兩天打你屁股一樣\"。小彩用手叉著腰,嘟走嘴看著大虎,一臉得意,像個小大人。“哼,嗯,嗯,嗯,啍,不跟你一般計較,小古,我們回家吃飯去”說著大虎拉起原先說話的瘦黑孩童向村子跑去。“小古小古,不要跟小虎學壞了,那樣我就不跟你玩了”,後麵小彩喊道,其餘玩耍的孩童也各自歸家了,古槐樹下白爺爺安睡的臉上嘴角也稍然掛起了一絲微笑,不知做了什麼美夢。
圓圓的月兒自樹稍悠然升起,給這寧靜村莊撒下片片光輝,百鳥歸巢,夜裏生物也悄然出沒,村中不時有幾聲吠沸傳來。
月兒升起落下,落下升起,重返往複,而這山中小村也重複著這相同的日子,孩子們為重複著古槐樹下白爺爺每天所講的英雄傳說,轉瞬間,白是白駿過隙,歲月流轉,五六個春秋悄然而過。當年孩童都長高了許多,長壯了許多。小虎更高,更胖,不,應該是更壯了,打得過徐大個了,小晨雖長高了,但仍是黑瘦的。小彩兒更加可愛,雖時光轉換,山中古村好似不變般,也好似一如跡往般,向時興長河流去,不知歲月憂愁。
“小晨,小晨,我們去山澗小溪玩去,小彩也一起去”小虎喊道“好,這就去,娘,我去和小虎小彩玩去了\"“好,早點回來,別忘了吃晚飯\"“好的,娘,我走了”。一橦不大的石屋木院,兩柵木製小門,就像村中許多的石屋木院一樣。隻大小不一,小門一開,就看見小晨紅著臉跑出來,呼著粗氣,穿著厚皮衣,應該是兔皮縫成,在看四周樹木幹枯,天邊山上有白雪零落,冷風吹來,原來己是入冬時節。
踩著蓬鬆的枯葉,嘎吱吱響。“小虎小虎,呼呼,這有什麼玩的,魚蝦都藏水底了”小晨哈著粗氣。“就是,什麼都沒有,連小兔子都沒有,玩什麼”“你倆懂什麼,沒東西才會出來好東西,快冬天了,沒吃的,那些狼啊,豺啊都會從山裏出來。才能捉住它們,哈,哈,長見識了吧,小虎說著從身後拿出兩個虎夾子,晃了晃去,一臉得意,“啊,你不怕叔叔知道後打你嗎?你屁股又癢了”哼,小彩,你若是告訴我爹,我和小晨者不和你玩了,是吧,小晨”小虎說完看著小晨,“嗯,小心點,應該沒事。小彩,咱都不說好嗎?”小晨思考了片刻說道,“好吧,我不說,咱怎麼弄”小彩了嘟了嘟嘴,“咱們把它掰開,放在小溪旁的樹下,蓋上草木枯葉,在把它的一端用草繩係在樹上,這樣動物踩在上麵就跑不掉了,“快,快來弄吧”小彩一臉興奮,小虎放虎夾子,小晨在係繩子,弄好後便輕手輕腳退至小溪旁上百步的小坡往那一坐,一晃半個時辰已過。“有沒有動物那,怎麼還沒抓住”小彩己不耐煩,小虎也有些心急,但嘴上還是說“等一會,等一會,一定能捉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