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少女心又亂了起來。然後白虎急退,將其救起,讓少女再次落在自己背脊上,並用毛發狠狠束縛保護著少女。
少女心中很開心,很感激白虎,雖然自己掉下來,好像被什麼硌到了一樣很痛。後麵白虎毛發束縛,將自已身體牢牢束縛住。
少女低頭,“嗯”低下的頭,低下的唇好似碰到了什麼,很軟很溫,再想起硌得慌,“不…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少女心中瘋狂地叫著,雙眼死死閉著,不願睜開,雙手卻向身下慢慢摸去,然後觸碰到一隻溫熱結實的大手,少女的手觸電般抽回。
那大手的主人卻皺了下眉,好似夢到什麼壞事一樣,鬆開的大手緊緊合籠,將那柔軟小手抓在手中,少女顫抖著,睜眼,自己眼前果然、是他閉著的眼。
自己竟真的掉到了他的身上,嘴中想發出聲音,卻隻是更多地觸碰到他那溫潤灼熱的唇罷了,少女想哭,想掙紮,卻看到了他皺起的眉頭。
少女停下了掙紮的身體,“你怎麼了,夢到了什麼?為什麼如此痛苦。”少女心中想著,另一隻手也輕輕抓住他另一隻大手,慢慢握緊,緊緊牢牢地握住,好似這樣能給他力量一樣。
小晨知道,這一次恐怕真的要死了,並不是他會死,而是他的心中沒有活著的信念,人的一生,短者曇花一現,長也不過一甲子,一輪回,人又能活多久呢?
而自已已經活了一甲子了,六十年呢?活的夠久了,最最重要的是,她在這裏,死去後應該能再見到她,所以小晨不願在回去,回去做什麼呢?
果然小晨的魂來到了一處有些昏暗的世界,在這世界中,有白爺爺,林爺爺和許多村中逝去的親人們,同伴們,還有,還有她,魂牽夢繞的她。
這是一如當初第一次見麵時的模樣,美麗動人,她正對著自己笑著,還是等著那白色的錦鏽長裙看著她伸出的雙手,小晨笑了。
那種笑,是自心底發出的笑,沒有一絲別的感覺參雜其中,那是很真很真的笑,而這種笑好久好久都不曾出現在自己臉上。
小晨輕跑兩步,張開雙臂,將那夢中人兒緊緊摟住,感覺到懷中的人兒是真的,這不是夢,若是夢,如此真實,自已不願醒來。
這一刻,小晨眼角有淚流出 這淚很清透,很灼熱。白虎背上,趴著的少女看到昏睡中的他舒展著眉頭,嘴角有些上揚,竟好似在笑。
雖然他沒有睜開眼,但少女知道,他竟然在夢中笑,並且笑的那樣純粹,這種發自內心的笑是少女在他臉上從不曾見到過的。
少女有些呆,然後便見、見到閉著眼笑著的他眼角流出晶瑩的淚珠,看著那如珍珠般流淌的淚。“這是喜極而泣嗎?他夢到了什麼?\"少女不明白,但看著他的淚珠。
“不知他笑著的淚是什麼味道?”想到這,少女的頭輕輕抬起,自己的唇離開那溫熱的唇,努力抬頭,吐出香舌,努力去舔、舔他流下的淚。
至於為何不用手,那是白虎這一次束縛的太緊了,雙手根本抬不起,而且少女也不願鬆開抓著的大手的溫暖,香舌努力伸出,頭向前抬著。
那淚珠近在眼前,卻總差一點點,一絲絲,最後少女氣惱了,渾身猛地向前一竄,香舌終於舔到了那淚珠,不及反應,便被感應到的白虎更緊地束縛住,少女的唇,再次緊緊印在他厚重的唇上。
這一次白虎的毛發束縛的很緊,讓少女差一點喘不過氣來,但少女卻不惱,她閉上眼,輕輕品著他眼中的淚。“喜極而泣的淚,但為什麼?為什麼…?”
少女睜開了眼,“滿心喜歡的淚不應該是甜的嗎?那為什麼?為什麼?他的淚那樣苦澀,那樣悲傷,少女死死閉著雙眼,不願眼眶中的水澤滲出。
她不想哭,但他那淚水卻讓少女緊閉眼中流出怎麼也止不住的淚珠,淚珠從眼眶中溢出,順著臉頰滑落,來到唇邊凝聚成晶瑩水珠。
滴落,落入他和她嘴間,少女輕輕地皺眉,舌尖伸出,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淚,卻發現原來自己的淚也如此苦澀。
少女和他沉默著,他是昏睡中的沉默,她卻是悲傷地沉默。直到白虎停下飛馳的腳步,少女感覺困住自己周身的毛發由僵直變成柔軟。
然後在少女驚呼中,白虎的巨尾纏住二人身體,將兩人騰空卷起,輕輕放在地上,少女感覺身邊有風和齊刷刷人的注視,火熱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