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丸見空氣,迅速凝結成黃色,小白張口吞下,發覺味道並沒有傳說中那麼好,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壞。來到另一個昏婚後天身前,做著同樣的事。
那後天在不甘、怨毒中,慢慢死去,而做完這一切的小白飛快來到一條小溪邊,整個躍入溪中,“撲通”溪水衝淨身上血腥。
小白躍上岸,甩動全身毛發,甩幹水珠,有些不舒服,但隻能如此,小白並不喜歡洗澡,當然泡藥浴不算。但小白知曉自己姐姐,不、不對,是妹妹、傻丫頭不喜歡血腥。
所以哪怕有些不舒服,每次小白都將自己洗得幹幹淨淨,小白很快趕上了劍晨跟、夢影,兩人一虎並肩行著,向著遠方。
又遊完了多久,就連劍晨都忘了,隻記得大雪封山前,兩人一虎回到了山中小村,村中大半人都不認識他們,他們也不認識這大半人。
當然,回村三五天後,那大半人也都認識了被爹娘、爺爺、奶奶、祖爺講的村莊傳奇人物,後來問了村中一個百歲小家夥。
小家夥告訴劍晨、夢影,他們走時自己四十三歲,現在自己已經一百零二歲了,也就是說,兩人一虎走了六十年。
六十年!自己竟然走了那麼久,就算是劍晨都被這麼長的時間驚住了,夢影也是一驚,隨即便恢複了原狀,輕笑著,有夫君在,多久都好。
既然回來了,那一切又都恢複了原狀,劍晨又開始修煉,雖然在遊玩中他也未曾放下,但現在隻是更刻苦罷了。
並且大多修煉都還在那不冬穀中,而這一次,劍晨在不冬穀中直接建了一方木宅,將夢影接了過去,他怕夢影孤單。
雖然在不冬穀,劍晨修煉中,夢影也無發跟他說一句話。但夢影看著他便感到了幸福,每天坐在那巨大淡黃枯木樁上,那開出的盛大淡金花朵旁,依著小白,一座便是一天。
隻靜靜看著忙碌的他,有時他路過身前,扭頭,看自己一眼,夢影總覺得心裏很甜,輕輕笑著回應,煉器、煉丹、搜尋靈藥、異石還有與種種先天級妖獸苦戰。
至於小白,方圓數萬裏的先天級妖獸,都被其虐了個遍,早早就無聊到,每天陪在夢影身邊睡懶覺,二十年後,劍晨也將方圓數萬裏的妖獸們挑了個遍。
最後隻好找上了小白,結果第一戰,便被興奮至級的小白完虐了,劍晨發現,自己原來高估自己戰力了,多敗少勝,他娘的少勝個屁,根本不會勝。
小白身上的血煞之氣太強了,一場大戰下來,劍晨被完虐,重傷昏死於地,可把夢影嚇壞了,又氣又急,兩三個月都沒搭理前來百般求饒的小白。
最後還是劍晨醒來,看不下去了,解釋道,“不怪小白,戰力越近的人,越無法留手,這不是沒事嗎?”哪知話剛說出來,在床邊一直坐著的夢影“哇”一聲哭出了聲。
這可把劍晨、小白急壞了,一人一虎百般做為,皆沒讓夢影止住哭,隻好陪著哭著的夢影,一起流淚,一個先天顛峰存在,一頭近乎先天無敵的妖獸,就那樣陪著中間的佳人哭著,著實、著實…。
夢影哭累了,沉沉睡了過去,看到夢影總算不哭了、睡了,小白劍晨一人一虎對視一眼,同時點頭,第二天很晚夢影才醒來。
臉上有些微紅,又些羞,又有些氣,不明白為什麼昨天會哭,並且一哭便哭了半天,自己真的不清楚,隻是心裏有些莫名委屈、酸楚,忍不住哭出了聲。
看著半坐在床邊的夫君,在地上臥著的小白,夢影輕輕哼了聲,“對…”後麵話還未說完,便被劍晨打斷,“不要說那樣的話,是我們倆的錯,以後我們倆比試一定小心。
因為這方圓數萬裏,除了那大山,沒有比我們倆更適合的對手,我們保證,不會再跟這一次一樣,行嗎?”“嗷嗚”。
聽著夫君的話,還有小白點著巨大的虎口回應,夢影閉著眼,隱去眼中淚珠和心中升騰起的又一絲酸楚,點頭回應。
而這可算讓劍晨、小白放寬了心,此後,劍晨跟小白十天一小戰,半月一大戰,打得那個不亦樂乎,還有雙方果然有所防備,最後時刻總能收兩三分的手,並沒有再如原先般,昏迷三二個月。
經常一戰過後三五天才回不冬穀,至於為何?收手又哪裏能收多少啊!受傷是難免的,但隻要不是半殘,劍晨忍忍還是可以的。
是劍晨,當然是劍晨,足足十年,劍晨跟小白大戰數百場,從未贏過一場,雖然現在己大多都是平局而終,但休魄的差距,還是有些無法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