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竹對著牆上的手指印用盡全力按了下去,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這裏並沒有什麼機關?而上方的勺狀軌道也並不與北鬥七星相關?但是為何就在犬王盤主身上竟能找到五個明顯的手指印?翁藍冷眼一看,伸出自已的手,緩緩地向五個指印處按下。
突然之間,五個指印竟微向下沉去,翁藍感到手指與指印間竟有光出現,隱隱的光照出一個手掌印的形狀,歐飛臉有驚色立時抬頭向上一看,隻見那圓狀的七星之中有五星開始移動,翁藍與歐飛對視一眼,眼中充滿興奮,她又一按去,隻見五星迅速移位,就在不到半刻之時,七顆星立時歸位呈勺狀。
隆
隨著一聲巨響,就在眼前,那堵厚實的牆突然之間變得柔軟得如同簾布一般,隨即向上卷起,隨即進入眼簾的竟是一條奇怪的墓道,為何說有些奇怪?這就得看墓道地麵了,借著七星之光隻見那黑磚砌成的墓道上竟刻畫著一些圖案。
“哇!”布諾看著翁藍向那奇怪的墓道邁進一步,他也禁不住走了進去,忍不住感歎道:“這墓宮地麵還有這等雕刻,實為少見。”
“這裏有燭台!”雷千向旁邊一摸叫了起來,然後拿出兩塊石頭“卡卡”地擊起來,隻見黑暗之中閃出一此火花,雷千熟手地靠近燭台,不到半刻,隻見周邊亮了起來。
這會兒能看到些許這條墓道的樣子,歐飛放眼看去,隻見蠟燭照到的地麵竟全是雕刻的圖,再一看,似乎每隔不遠便會有一個燭台安在墓壁之上,他不僅有些疑惑道:“把所有的燭台都點上!”
雷千一點頭,立時就與潘竹二人迅速將這條道上的所有燭台點然,頓時之間,這墓道一片光明,這會所有的一切都映入了眾人的眼中,隻見這墓道長大約有一百米左右,但這一百米的墓道地麵雕圖直通最末端,有人物、有鳥獸、有花草,更奇怪的是這些雕刻都上過顏色,雖年代舊遠許多地方都已斑駁,但是還是可以看出刻畫之人的用心良苦。墓道兩邊的燭台用的是沉香木所製,這種木可算是上古最好的木材,就算已經千年之久可卻仍舊散發著悠悠木香。
翁藍心中暗想,真不愧是她尋覓多年的猞王墓,果真與其他墓宮截然不同,單憑這地麵上的雕刻就已是驚世駭俗。
隆
突然之間方才卷起的門一聲巨響竟往下放,當大家回頭之時,隻見後麵的路早已被封死,貌似已無路可退了。
“這是怎麼回事?”歐飛看著翁藍說道,“方才潘竹按下不行,為何你卻能打開機關?莫非你與這墓宮有什麼淵源?”
翁藍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道:“方才我也不知為何,總之隻覺手上有什麼東西在燃燒。”說到這裏,翁藍立時攤開雙手一看,隻見手掌之上一顆顆瑩晶的亮粒在閃光。
“這些是什麼東西?”布諾趕忙走到翁藍手邊細細地看著,“怎麼有些像熒光?”
“熒光?”翁藍像想起什麼來似的一陣低喃,然後看著歐飛道,“方才就在與怪物打鬥之時鍾半仙的骨灰散在了地上,我用手捧回瓶子裏,難道……”
“難不成這鍾半仙的骨灰就是打七星機關的關鍵?”三娘恍然大悟。
歐飛聽完這話,頓時一抬眼,銳利的眼神直射向兩邊的燭台上方的蠟燭,卻問出了一句毫不相幹的話道:“那蠟燭好似在哪裏見過!”
他的這句話引得幾個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最近的一個燭台上的蠟燭,隻見這蠟燭是白色的,上方寫著一個“奠”字,雷千一見圓著口說道:“這不與那鍾半仙家中那半截蠟燭一樣?”
翁藍瞪大雙眼似乎已明白什麼道:“這千年墓宮竟然有現在猞人用的蠟燭,顯然在我們之前有人來過這裏,”翁藍眼睛一轉說道,“難道那鍾半仙真就是我們猜測的守陵人?他定是祖上就為王墓的守陵人,而他便承繼了下來,可是他到底是怎麼能進入這個海底墓宮的?”
歐飛此刻心裏的疑團重重,回想起鍾半仙那古怪的模樣,身上異常堅硬的肌肉,他總覺得有什麼他們忽略掉的,而這一部份將極其讓人鎮驚,雖心中有懷疑,可歐飛還是沒有說出疑惑來。
“這些雕刻……”三娘突然道,“怎麼像是在畫我們的先祖?”
翁藍聽到此言立時蹲了下來,拿著蠟燭仔細地看著,隻見上方雕刻的圖竟是分開一幅一幅的雕刻,而眼前這幾幅圖翁藍竟然就見過。翁藍此時有些驚訝,因為這幾幅圖她就是她很久之前研究過的猞族圖騰,這麼幾幅自已空間裏的圖騰怎麼會來到這裏的?
“怎麼?有何不妥?”歐飛見翁藍秀眉緊皺,不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