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片斷……
某人在十年前的某個流星夜說過,“宣哥哥,咱們洞房的床,一定要兩米長寬。這個世界的床,真的好小好小哦!睡起來真不舒服,更不用說做運動了,施展空間也不夠呀!所以,咱們的床,一、定、要——大!”
囧啊~
自作孽,不可活啊!
嗚嗚,老虎爬上來了。
熠亮的眸,緊緊盯著她,一寸寸靠近。那眼神,犀利,精準,就像老鷹盯住了小母雞兒,隻差……
“嗚……不要不要過來,我……我……你欺負我,我就告媽咪,告爹地,告師傅,告……”捂著綿被依嗚呀嗚,語音不詳,控製力度嚴重降低。
反倒像,十足的撒嬌。
“美美……”
低沉的聲音,此刻聽來,格外沙啞蠱惑人心。捏著綿被的小手,不禁抖了抖,身子縮得更緊了。
“美美?”
聲音,又近了一寸。仿佛,就在耳邊。
空氣中,散發的是一種甜膩膩的味道。她埋在綿被裏,就怕聞到,可是,莫名其妙啊稀奇古怪,為什麼這被子越聞,越甜蜜了?!
難道,他們在被子裏也撒了****來著?!
“我不要洞房。”她突然放開被子,一臉凜然地麵對老虎。
豁出去了,不就是再疼一次嘛!
死就死,她又不是沒死過。
“我知道。”
他淡淡地應,手依然伸了過來。
她嚇得直接閉上眼,僵直了身子,一副等死的模樣。
半晌,身上沒動靜兒。腳上卻是一鬆?
啊?白癡小說裏的白癡女主都以為孩子是從腳裏爬進肚子裏的!但她不是那種白癡女主嘛,為什麼宣哥哥是先從腳上開始呐?
鞋子,被脫掉。
襪子,也被脫掉。
不可違言,這樣子,舒服多了。
帶著一雙鞋睡覺,確實不太舒服。
如果……
她忍不住掀開眼,大手已經移到她胸口了。美眸瞠大,看著他輕輕拉開帶子,另一隻手攬過她背,將她帶進懷裏,脫掉了喜服。
如果能把身上沉重的衣服都卸掉,該是多麼舒服啊!剛才她隻是想這麼感歎一下,可是現在……
忽然覺得,好害怕,好緊張……不知所措。
心,好像要跳出來似的。
緊密的空間,仿佛隻剩下砰砰砰地心跳聲。
咕咕……
剛吞了吞喉頭,大手,又拉開她褻衣的帶子……
可惡,之前還嫌衣服穿多了,這會……她真恨不得當時再套上三五件的,幹脆來個十二單衣,脫到他煩,可能就不會……嗚~
很快,隻剩小肚兜兒了。
她根本不敢看他是何表情,隻看到那雙大手,上上,下下,進進,出出……(請原諒美美對****前戲的動詞描述過於蒼白,而且相當不到位。)
上上——他脫掉了她的衣服。
下下——他脫掉了她的裙子。
進進——他進了床。
出出——他出了床。
當她身上隻掛著一件小兜兒時,他下床後又回來,手上還是那個盛著綠膏的白瓷罐子。
“宣哥哥……”明明是問話,她為嘛叫得像在……叫春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