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縣郊外,一處一邊沒有參天大樹,隻有低矮灌木,另一邊沒有錯落分散的人民居所,隻有放眼望去均是一片綠油油、空曠似接連天邊的樂土。
隻見今日,此處少了平日的寧靜、平和,多了幾分喧鬧、肅殺。以世無雙、楚皓等一行人為代表的雲縣一方以及以東邪為首的另一方相互對峙著,中間火力四射、硝煙遍起、飛沙走石,迷花了眾人的眼。
楚皓迫不及待上前,對坐在馬鞍上的東邪破口大罵“我去你娘的東邪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我們要聽你說的,人民歸你管就連雲縣這麼一塊地方也是你的我們這些跟安若嵐一夥的就要全部滾蛋收拾包袱走人?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天皇老子嗎?我告訴你,你就算是天皇老子,這塊地也輪不到是你的!”
土地國有!
東邪細長、陰險泛著光芒的雙眸急速緊壓,使他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場更加詭異,好像潛伏在暗處的幽魂使者,雙眸一眨立即奪去一個人的寶貴生命。
他冷哼一聲,悠悠說道:“我是什麼……與你何幹?”
“再說了,關於他們……”手指往雲縣百姓身上指著。
“跟安若嵐一點關係都沒有,而我……手頭上卻有著一張皇牌……”他笑的陰森,令人覺得毛骨悚然,好像從人間一下子掉到阿鼻地獄,正對著斷人生死、取人壽命的閻羅王。
東邪肥厚的手往背後一勾“來人!將我新捕獵到的獵物帶上來,讓他們睜開眼睛好好瞧瞧,我手中的皇牌究竟是誰!”
東邪的話一落下,站在楚皓身旁的安若冉腳步往後一縮,神情恐慌,似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眼睛通紅晶潤,淚水豆粒大像斷了弦的珍珠,一滴一滴往地上墜落。
果不其然,東邪叫人帶上來的正是借著夜色從楚皓、安若冉兩個人眼底下逃走,獨自一人摸黑踏上尋找安若嵐和楚炎路程的上官倩蓉。
隻見她那張長期因營養不良而微微泛黃的臉變的煞白,發髻散亂,長短不一的頭發絲垂了下來,衣服被撕扯開裂,破出一個大口子。渾身上下糟蹋、邋遢不堪。
短短一個晚上,她再次落入東邪的手上,她不知道遭受了些什麼非人的對待才變成現在這樣子。
安若冉看著自己母親原本好好的,現在卻變成這樣,嘴巴說不出心裏有多麼的難受。
“母親……”她骨節分明,沒有多少肉的手掌捂住自己嘴巴和鼻子,哭的更甚。
楚皓劍眉一蹙,似也沒想到上官倩蓉會變成現在這樣子,若是她有什麼想不開而跑去自殺,到時候他要怎麼跟自家師兄還有安若嵐交代?
“東邪你能再無恥一點嗎?專抓人家母親作為要挾,你究竟有沒有人性啊?”
東邪哈哈的笑出了聲,聽楚皓的話好像聽著這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對於他來說:人性?算什麼東西?能吃嗎?
東邪將心裏的話直接說出口,楚皓麵對這樣的東邪一口,楚皓一口悶氣憋上來,準備被他這番話氣死。
他跟著自家師父、師兄走南闖北走了這麼多年,見過江湖上形形色色卑鄙、無恥的大叔,就沒見過像他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