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嵐從懷中拿出從玄機鋒那裏得來的放大鏡,將它交到國師麵前。
他長這麼大個人還沒見過這樣一件稀奇物,心思一下子被扯了過去,完全是個剛出省城的鄉巴佬。
“這是什麼東西?”
安若嵐顯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東西交給你,至於用法……我放在這,你好好閱讀一下,事情成不成,能不能為皇帝披上一層神聖的外衣就看你了。”
隨即,安若嵐又將寫的彎彎扭扭,像一條條毛毛蟲拚湊而成的毛筆字手絹交到國師手上,不帶半點留戀的轉頭,打算抬腳離開。
腳踏離這屋子前最後一句說道:“對了,我覺得若冉對於國師來說始終是一個外人,而我母親一天見不到她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整天失魂落魄。還請國師早日將若冉接回來,也好讓我們姐妹重逢、母女團聚啊。”
安若嵐知道,她說的話國師會照辦的。
她剛出國師的院落,玄機鋒就帶著一股風飄到她麵前,將安若嵐的路堵住,隻見他滿臉憤恨,巴不得將惱恨的那個人抽筋斷骨,讓他活著比死更難。
“楚炎那混蛋呢?”他凶巴巴的問道,好像安若嵐是欠了他十萬八千兩債款的家人,正在****討債。
安若嵐對玄機鋒的話置若罔聞,反正他們兩個天天一小鬧,不鬧不罷休的,最慘的莫過於待在玄機鋒身邊的白發長須老者,明明什麼事情都沒做就被楚炎定住了身體,一動都不能動,還不許用內力將穴道衝破,隻能一把年紀在原地站著,等著穴道自己解封。
“我不知道。”安若嵐如實的說,楚炎身上的穴道不到半刻鍾就解了,從她離開楚炎身邊到回到房間再到國師這也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了吧,而這半個小時裏她壓根就沒見過楚炎的身影,試問她又怎可能知道他在哪呢?
隻是玄機鋒找楚炎找的這麼急是為什麼?
看他一臉要殺了楚炎的模樣……
楚炎中毒之後,貌似功力又增進不少,玄機鋒找楚炎打互毆豈不是自己送****當“沙包”?
他這人不至於蠢的這麼厲害吧?
安若嵐的視線從玄機鋒的臉部到他破爛不堪露出大腿細肉以及裏麵的小褻褲,隻短短不見一小段時間,他就變得邋邋遢遢,像剛從垃圾堆裏撈出來的一樣,楚炎這是對他做了傷天害理,沾汙他清白的大事?
想想兩條漢子在哪裏,你扯我,我扯你,安若嵐的臉頰發燙,變紅。
她最近的口味又變重了。
玄機鋒連續問了幾句話安若嵐都如老僧入定一點反應都沒有,玄機鋒甚至懷疑安若嵐這是故意的,安若嵐正在跟玄機鋒同流合汙,兩個人聯手一起合計來整蠱他。
玄機鋒抓著安若嵐的肩膀劇烈搖晃。
“我在問你問題呢,你怎不回答我?你是不是要包庇楚炎那混蛋,跟他聯合在一起對付我,就為了我不肯給你那兩樣東西?”
安若嵐眼珠子翻了又翻,再這樣下去,她可要暈倒跟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了。
她一把推開玄機鋒的手“你在發什麼神經?你跟楚炎有私人恩怨你去找楚炎啊,拿我來發火做什麼?是欺負我好對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