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到胸前一陣涼意,我低下頭,竟發覺不知在何時,他已然用手中的匕首劃開了我的嫁衫!我身穿的粉色肚兜,竟也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突然感到胸前一陣涼意,我低下頭,竟發覺不知在何時,他已然用手中的匕首劃開了我的嫁衫!我身穿的粉色肚兜,竟也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我帶這把匕首過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急急地拉攏著身前的衣服,想要離開他的腿。他卻不願放開我,右手緊緊摟住我的腰,眼底是熾熱的火焰。“若我在你身上得不到我要的,是不是太劃不來?”他不安分的手,滑入我的衣衫內,眼神邪魅:“沒有試過,又從何而知你值得我留下你在王府,而不是給你一紙休書?”
他要反悔?言而無信?堂堂王爺,怎麼也如此卑鄙下流?“”
我咬牙抵抗:“無恥!”
“你以為你是誰?”他沉下臉來,緊扣住我的手:“你真的傻到以為我要一個王妃?在別人替我拜堂的時候,你就應該明白。”是的,我明白,他從來就沒有想要一個人來違逆他,我的出現,隻是多餘。
“你不過是一個取悅我的尤物。”他冰冷的話語,把我推入無盡的黑暗。心痛,覺得委屈,可還是強忍住眼淚。他要看到的,不過是我的俯首稱臣,不過是我的乖巧聽話,不過是要一個能滿足他的美人。沒有尊嚴,沒有思想,沒有自我,隻要懂得按照他的意思乖乖做事。
“王爺,我相信隻要你招招手,不少女人會主動爬上你的床。”我冷眼望著他:“隻是皇上沒有告訴我,我需要做一個熱情似火的****。”
“那今夜得知,也不算太晚。”他冷笑道,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這般羞辱的味道,我承受不了,暗中咬緊下唇。
“據說上官小姐有一個心上人,莫非是要為他守身如玉?”他眯起了黑眸,額角的青筋隱隱跳動。他太危險,我惹不過。他的這句話突然令我一陣眩暈,為何他會知道這件事?是啊,也許是因為那個人,占據了我心底最深的那個位置,我更加無法讓皇甫舜奪走我的童貞。我曾經以為,我可以嫁給那個他的。隻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的離開,是我此生的痛。若他沒有離開,我們該會很幸福吧,就和姐姐們一樣。
他唇邊的冷笑加深,更顯得他幾乎邪惡的本性。“不說話?不過光是看你的眼神,也知道你對他的愛慕。這麼怕我碰你,難道是早已失了身?”這句話像個黑色漩渦,將我吞沒,悔恨已逃不脫。他竟然把我看的如此不堪?
麵對他冷眼嘲諷,我咬牙切齒:“王爺要的不過是一個可以供你玩弄的玩物,而是否清白這一點,王爺應該不會介意吧。”
他笑臉一斂,抓住我低喝:“我是不會介意,不過既然你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再拒絕我,是否太矯揉造作?”
他湊近我的耳朵,在我耳邊低語:“我們都明白各自想要的,你還要和我反抗,太過虛假。故意裝出一副清高的模樣,你還當真以為你還是上官家的小姐不成?”
一股酸楚湧上喉嚨,情緒久久無法平複。是啊,我十七年的快樂時光,終究該再此畫上終點了。我隻要沒有尊嚴地活著,就可以換來上官家的一世平安,我還有什麼好偏執的。那個人在三年前便早已走出了我的人生,永遠不會再回來了。我的清白,又要為他保留一輩子嗎?皇甫舜不是容易善罷甘休的人,今晚,我注定逃不過。如果失身於他能令他滿意,那麼早一天晚一天有何差別?他是我的夫君,我沒什麼好怨天尤人的。
我的手伸向他的腰間:“王爺,海棠為你寬衣。”在他麵前,我失去了該有的羞澀。隻是濃濃的苦味泛上心頭,我從沒有想過會度過這樣一個艱難的新婚之夜。如果我能嫁給那個他,便不該是這一幕情景了吧。
他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狠狠地推開了我。“夠了!你以為我真的稀罕一個心裏有人的女子?就算是找一個煙花女,也不會擺出這樣一副麵孔!”
我跌倒在地,突地想要肆意大笑。命運奪走了那個他,那個對我溫柔如水的男子,卻把我推向這個冷酷無情的王爺?
為何要傷我?他真的把我當成了青樓女子,甚至連娼妓都不如!至少,娼妓會笑臉迎合,熱情如火,不會擺出我這樣不情不願的臉色。隻是這一場戲,對我來說,演的未免太艱辛了。我麵對他,一個毫無好感的人,甚至殘酷的可怕的人,我又如何無視自己的感受,我又如何真心取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