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坐落在奧特吉利亞城的最中央,它如同一座小的城邦,四周都建立起高高的城牆,一條湍急的河道也是由奧特吉利亞城外引進來的,每一個門都建立著大橋,隻有宮廷和有許可的馬車才可以隨意通過這些大橋,進出宮廷。
當然,還有魔法師們可以讓自己的隨從駕馭馬車或者那些騎馬的武者隨意出入。前提是,你得有強大的實力。
諾芝和東尼歐並駕齊驅,身後跟著兩輛馬車,他們緩緩地走上大理石磨質出的大橋上。馬蹄踩在橋上發出清脆的“跨噠”聲。
他們走進敞開的城門,兩排整齊的站立著士兵,他們目無斜視,挺著胸膛站的筆直。
諾芝看著他們胸前佩戴的中央軍徽章,不禁想起在南方的中央軍。
這的確是一支軍紀嚴整的軍隊,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他放慢了馬的速度,留意起了那些士兵。他們有的年輕的如同未成年的少年,而有的卻已經胡子和頭發斑白。但他們的神色和站立的姿態都仿佛一個模子刻畫出來的一樣。那麼莊嚴、肅立。
“訓練他們的軍官都是莫菲奧大帝那個時代的士兵。”東尼歐忽然淡淡地說出這句話來。諾芝愣了一愣,他回過頭看了一眼伊卡洛斯的那個馬車,同時心裏也在思索。
伊卡洛斯的父親,莫菲奧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碩大的皇宮,建立著一座座高大華麗的城堡,它們建在一起,仿佛一座大山,和城牆間的間隔隻有一條寬大的道路,諾芝他們繞著那條道路走了許久才在侍者的帶領下走進了一扇大門。
在經過一段紅地毯的通道,侍者停了下來。
“公主殿下,裏麵就是聚會的大廳了…”
伊卡洛斯點點頭,然後示意他可以離開。她微笑地走上前。她推開了門,裏麵的燈光投打在諾芝他們的臉頰上。
“來的真慢呢。”說話的正是蒂娜,在她身邊的納蘭斯趕緊跑過來扶著諾芝,一旁端酒的蔡麗絲咬咬牙,也衝上來拉住諾芝的另一隻胳膊。
正當諾芝被他們拉得搖搖晃晃的時候,一名靦著大肚子的老年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嗬嗬,蔡麗絲殿下還是那麼活躍呢。”那男人對蔡麗絲舉了舉酒杯然後仰天喝了口。“喲~這不是納蘭斯小姐嘛!稀客,稀客。”說著他又仰頭喝了一口。“這位是?”他終於把目光投在了諾芝身上。
“諾芝先生,杜格西公爵。”蒂娜走過來,她從侍者那端起一個盛滿紅酒的高腳杯和那男人碰了碰杯子,然後在笑著喝下了酒。
“蒂娜小姐,哈哈,好久不見,近來可好。”杜格西笑道。
“哎呀,好什麼好喲,這次北方軍前去曆練的同學大多都負傷而歸,我還得去給他們請些醫生,你知道的,他們都是學員,不是士兵,得需要純粹的治療,用魔法副作用太大…”蒂娜言語中一陣無奈。
“嗬嗬,蒂娜小姐不必心煩,我名下的藥店你要是不嫌棄到是可以去看看。”他這時又偏過頭看了眼諾芝。“諾芝先生,你好。”杜格西伸出手來。
諾芝愣了下,然後他也伸出手握住。
“喲,格拉默德候爵。”杜格西鬆開手,又端起酒杯向另一個男人走去。
“哼,老狐狸。”蔡麗絲忽然冒出一句。
“蔡麗絲,你到底站在那條線的,公主這邊?”她看著站在被人簇擁著的伊卡洛斯,她盯著那她的手腕。
“哼,當然是她那邊咯,畢竟我已經聞到了血的氣息了呢,嗬嗬,我可是一名預言家哦~”蔡麗絲笑道。
“也對,畢竟你是那家夥的徒弟。”納蘭斯攤攤手。“說起來,你師父那麼強悍,怎麼有你這個個弱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