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戒備之時,族平背對著林區,檢查著工廠鐵架台下,那裏影影綽綽的,讓人發毛,他用僅剩的手臂拿著那杆銀叉,物理攻擊對屍悍無效,子彈根本無處可使。
周圍幾個鐵架台都被他檢查一遍,一無所獲的他折回來與隊友回合。
他剛跑到武隊長麵前,隻見兄弟們突然拔出了武器指向他,他心裏發毛,不是擔心隊友的反戈,這些兄弟與他都是能托付家人交情。
此刻他知道,自己背後一定個不得了的東西,連武鏡都拔出了銀雁翎。
他反應也是極快,立刻就地一滾,隨後看也不看,回身就將銀叉扔了出去,隻聽身後“撲”的一聲,泥土飛濺。
那黑煙粗如巨蟒出現在剛才之處,再晚一點都隻剩下一具屍身。
執行隊手持武器,圍著中心的黑煙,屍悍如同毒蛇一樣,用它那沒有任何器官的“頭”一樣的東西看著他們,一動不動,越是這樣越讓人膽顫,咬人的毒蛇都與敵人對視,伺機找到獵物的弱點,然後一擊斃命。
“這家夥怎麼會長這麼大了?”武鏡看著眼前粗壯的屍悍頭皮發麻,在超凡圈子內,無人不知這眼前的屍悍的威力。現在它還隻是半熟,到了成熟後,就是屠城級的武器,所過之處的凡人隻要看到屍悍一眼立刻會化成骨架,有它的地方就是屍嚎遍野。
“用能力攻擊,物理攻擊對屍悍無效”
銀刀出鞘,拔刀的寒芒讓人心震。但是屍悍不會,它食應怨恨所生,一生隻為殺戮,有仇恨的生物不懂得畏懼。
銀刀砍在了它的尾巴,那上麵裹著武鏡的外場力,如同火燒棉絨,絲絲作響,那尾巴立刻就短了一截。
“有效!”眾人紛紛開啟了能力,外場力裹在武器上,與屍悍打在了一起。屍悍在人群中翻滾,橫行霸道,無所顧忌,凡是被沾到一點,立刻有一片黑煙如附骨之疽,殘留在傷口上,不斷的吸收著眾人的血氣,被圍攻許久,反而大了不少,這些都是二境左右的超凡人士,血氣充足,吸上一點就比它往日吃的那些人有效。
“沙沙”,“沙沙”它在興奮的打轉。
那個往日不想誤傷平民的小劉也沾到黑煙了,他抽出匕首,屍悍對物理攻擊免疫,但是他的肉不是!他對著大腿,一刀就片了下去,一大片肉連同上麵的黑氣被劃掉了,被他甩落在地,肉片絲絲作響,最後化作黑煙回到了屍悍身上。
“疼的爽快!”他痛的咧著嘴,這種疼他最熟悉,可比屍悍那鑽心的疼爽多了。
武鏡點了點頭看向他,這就是他手下的兵,對自己狠才能對敵人更狠。其他人一見有效,立刻紛紛效仿,然後立刻又攻了上去,不一會,血就滴滴點點的染了地麵。
高新區夜路之上,有兩道黑影,在路燈照射不到的黑暗處本跑著,快若鬼魅。
一男一女,錦衣夜行。
男的沉穩,女的妖豔,但是此刻眼睛都泛著紅光,在黑暗中快速奔襲,速度之快,眼角拉出兩道紅色殘影。
正是謝爾比與安妮,兩人在酒店雨水之歡後,天一黑,就施展了秘術,進入了嗜血狀態,聞著那絲絲若有若無的丹尼爾血脈的味道追了過來。
“等等,有些不對,氣味找不到了。”謝爾比突然停下腳步,看著遠處的工廠。
安妮站在她身邊,紅色眼睛讓她看的更加妖媚,詭異的美感撲麵而來,“不是找不到了,是前麵濃厚的血氣包圍了它”。她身影一閃,進了工廠,謝爾比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了生物局眾人的黑車之處,看著場中眾人正圍剿的著中央的怪物,那黑色煙霧散發的威脅感,離老遠都讓兩人心驚肉跳,那怪物對他們仿佛有著天生的壓製。
“那是什麼東西?我感覺我的血氣都無法調動了。”安妮縮在車後,渾身僵硬。
謝爾比也是如此,他麵色沉重的水,“我在分部的華夏卷宗裏看到過這東西,好像一個華夏科學家創造出的生物,就有些類似我們西方的煉金生物弗蘭肯斯坦,但是它更強,他的主人注入了自己一半的靈魂,讓這怪物能不斷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