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軟突兀的站在長桌前,她沒有身旁海洛伊絲那令人畏懼的家室,就算父母在世時也是極少受到陪伴連在幼兒園都是備受歧視;更沒有左流年那令人畏懼的拳頭,白色的餐桌布垂到她的小腿處,將黑色水紋服的女孩映襯的比同齡孩子都要矮小,女孩仍然耿著纖細的脖子抬著頭看著麵前的平山龍鬥這個令不少學員畏懼的教授,她對著平山龍鬥點了點頭脆生生的說道:“是我的。”一左一右兩個小辮子隨著主人的點頭翹動著。
平山龍鬥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對女孩敢於承擔的讚同還是佩服小小年紀就有不怕懲罰的勇氣冷聲說道:“我也不為難你,你的異獸毀了我神社外的封印繩,還打傷了賀茂拓夢同學的貓又......”他說了一半,舉起醉的不省人事的餘飛繞著周圍走了一圈又回到吳小軟麵前“最重要的是這隻鳥偷喝了神社的醉夢生!”
人群頓時一片嘩然,杜憐儀眼神閃著光看著滿頭銀發的斯威特,“難怪那老頭會授權龍鬥處理,醉夢生都被偷喝了,這丫頭從哪弄的這隻鳥。”她深知事情不能善了,一會要是龍鬥要價太狠,她想著是不是出麵幹預一下。
“我的天,我早就知道這隻鳥皮的不行,醉夢生我聞到一口就滿足了,它居然都給喝了?”布爾雷恩心潮澎湃,這醉夢生要是拿出去賣得多少錢啊,那錢夠他揮霍到畢業,實驗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又有點擔心吳小軟,這回可是惹了大麻煩了,女孩挺乖的,怎麼鳥這麼不省事?
左流年也是有點被嚇到了,他的導師艾利克斯天天嚷嚷想喝一口醉夢生,有一陣子每天都去找龍鬥的打賭,贏了就喝一口醉夢生就行,但是奈何手氣差沒贏過,最後輸急了想把手底下的學生左流年輸給他,龍鬥氣的想把手中的棍子杵在大胡子嘴裏,那個學生他可養不起,三天兩頭給他擦屁股,不出一年神社估計能被霍霍幹淨抵押還債,這屆新生還真是不老實。
不過有的人則關注不同,一個專門研究異獸的地界學生議論道“這貓又不是號稱日本神獸之一嗎?怎麼連那隻灰鳥都打不過,我看啊平安京那幫人就是名號起的中二,遇到好的使勁誇不是千年難遇的就是萬年出一的,還不是外強中幹。”
“就是。”有人應和道,聲音不小。
賀茂拓夢穿著水屆黑袍坐在人堆中臉色更加蒼白,貓又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又炎的威力連他都阻擋不了,怎麼會被那隻醜陋的灰鳥打傷,這是賀茂家的恥辱!
溫家兄則是好奇醉夢生這名字,轉頭問著身邊好像什麼都知道的馬天文“醉夢生是什麼東西?很值錢嗎?”馬天文也是一呆,他知道的都是學校的八卦,不知道那醉夢生是什麼東西。後麵探出個腦袋,是一位地屆的學長,為好奇的學弟們解釋道:“非常值錢。醉夢生是酒的名字,一種神奇的酒。一直以來都默認生靈才會有超凡之力,比如人跟動物。而那酒本身卻帶著能力,既不是符文刻印產生的,也不是煉金賦予的,就是它本身的能力與酒水融為一體。傳聞釀酒的也是跟我們一樣的超凡人士,他的能力是意象化能力中排名前幾的“夢想成真”,就是象什麼來什麼,擁有這等能力的人天賦都極為可怕,他當時都快破開上三境了。”
葉子戚回到了座位上也跟著聽著像神話一樣的傳聞,“那真是太厲害了,但是跟酒有什麼關係?”
“聽我慢慢講”隨後那個學長滿臉悵然,“再厲害的能力也比不上愛情。男人的妻子不是超凡人士,所以很早就死了。他為了悼念亡妻將自己的思念幻化出來了!”這下不僅葉子戚,連見多識廣的馬天文與溫家兄弟都聽呆了。
“那名為思念的東西躺在男人的手心了,冒著不同於世間任何一種能力的光芒,被男人看了許久。最後被他放在就酒壇裏釀成了酒水,而這酒釀成後喝了又忘卻前塵往事之效。歪果仁成為“忘卻之水”,我們華夏稱之為醉夢生,這種酒隻要喝了一小口就能永固心境再也不用擔心能力崩潰的的問題,所以被平山龍鬥放在神社之中,借助散發的氣息幫助學生們鍛煉心境,這一罐子酒沒了,以後誰還會報龍鬥的心境超控課啊,跟著阿三學瑜伽多好再也不用看龍鬥的臉色了。你們的朋友有大麻煩了。”
難怪那個老男人臉色那麼差,原來吃飯的家夥被人給毀了。溫徹斯特兄弟頗為擔心的看著吳小軟,但卻無能為力。
吳小軟也聽到了下麵的議論聲,心裏擔心的卻不是高額的賠償而是餘飛會不會被趕出學院,對著平山龍鬥說道:“我會賠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