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清風明月】第一百一十章小鳥,幹的不錯(1 / 2)

黑貓無語的看著一旁的灰鳥,“說好的骨氣呢?”

餘飛嘰嘰喳喳講了一通,餘飛剛想要貓又給大佬翻譯翻譯,一旁五人中的紮著一頭長發的辮子男已經將他的話翻譯出來了。

餘飛驚奇:“又一個能聽懂獸語的人?”他突然想到,完了剛才他仗著這幫人聽不懂自己講什麼,一頓胡謅,這人肯定也聽到了。

辮子男對這灰鳥很感興趣,很多異獸都是天生的不親人,性格孤傲,倒是這鳥有點意思開口說道:“小家夥,聽懂獸語很特別嗎?在這學院中城區煉金店裏有很多特別的藥水,不僅能讓人聽懂獸語的藥水,還有能讓野獸開口說話的“口吐人言劑”,你可以讓你主人買一瓶。”

餘飛突然興奮了起來,這口吐人言可是距離變成人又近一步了,他突然感覺來這裏也不是很糟,最起碼這幫人看著就像大佬。

這五個人各個體型魁梧跟路衍差不多,穿著簡單質樸的單衣,有的袖口已經磨損開線,褲子也是獸皮的,但是那衣服下麵鼓鼓囊囊的肌肉極具衝擊感,餘飛隻感覺裏麵都是一拳捏爆他鳥頭的力量,對他極具壓迫性,實在難以想象這座極具魔幻與現代化的學院,還有這麼一群茹毛飲血的壯漢日夜守在山圍處,他們也是被罰的嗎?

任風行的話打斷了餘飛的猜想。“厲害,你居然把卜道神社的醉夢生給喝了,要不是打不過平山龍鬥,我早就想嚐一嚐了,那可是有名的酒。”他跨坐在椅子上,雙手撐在椅子背上盯著餘飛問道:“醉夢生這酒我倒是略有耳聞,但是隻聽過人喝醉夢生是什麼樣,還沒見過異獸喝完事什麼樣?說說,你喝完什麼感覺。”

說著那邊的鳥已經烤好了,立刻被其中一人仍在了餐桌上,抽出腰間的匕首分食給五人。餘飛看見那遞給任風行的鳥腿上麵還帶著紅色的血漿,半凝不凝的,他們好像習以為常,吃的津津有味,餘飛吃過不少生食的鳥都感覺生性的不行,一旁從小到大吃著賀茂家精細料理長大的貓又已經嚇的毛都蔫了。

餘飛咽了下口水說道:“也沒什麼感覺,就是做了一場夢,那場夢怪的厲害,總是想法設法的要留住我,讓我離開我的主人,最後我沒幹,跑了出來。”餘飛隱瞞了他變成的部分,大致講解了出來。

他剛說完,另一個剛才生火的長發紮成辮的男子點了點頭,“這鳥沒騙人。”原來他的外場力在老大問完就釋放了出來,探測餘飛是否撒謊。

餘飛一臉慶幸,還好沒撒謊,不然自己可能也要被烤了,像他們這種吃法,可能連孜然都不放。

任風行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他們都是華夏人,拋開強壯不像話的體型,長著小胡須的任風行還是有些帥氣的。“看不出你這鳥還挺中心,倒不像是表麵的油滑,你主人倒是收了個好鳥。”

長彼辮男子吐出一塊鳥骨頭咣當一下落在火堆裏,嚇了餘飛一跳,長辮男說道:“我看是浪費了天大的機會,那醉夢生號稱能剔除超凡者心中最執著的妄想,凡是在夢中出現的都是那人越境是最大的障礙,要是在夢裏留下了妄想,你這鳥說不定是我們慕士學院第一隻化形的異獸,可惜了。”

餘飛聽得呆了,不是為自己失去一次天大的機緣而遺憾,而是那“妄想”二字擊的他頭暈。難道他化成人與吳小軟在一起就注定是妄想嗎?這是執念,他心知肚明,但不該是妄想。

其中一年紀看著比較小的人摸了摸嘴上的油說道:“李常在,我看你說的都是屁話。人有七情六欲很正常,怎麼有妄想就阻礙越境了?我看女巫塔那幫老女人一個個比歲都惡毒比誰都貪心妄想,天天抓人製作詛咒娃娃那境界還蹭蹭長,上哪兒說理去?所以要我說,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說完他看著灰鳥餘飛有點打蔫,以為自己與一樁好事失之交臂而傷心,蹲在地上摸著餘飛的小腦袋,“別傷心,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忠心的鳥,你主人還真是有福氣,要不跟我得了,天天帶你吃肉。”

長辮男李常在被罵了一點也不生氣:“關鍵你我一直說的是人,而它是一隻鳥,情況大有不同,要是以後它因為那瓶酒可以化形了,你說值還是不值呢?”

摸著餘飛鳥頭的男人也是若有所思,是啊,對於異獸來說化形是最大的障礙,也是最大的門檻,化形之後可以變化人形,不用受人類的追殺,可以像人類一樣生活,遠離茹毛飲血的環境,每個野生的異獸都會撞的頭破血流向那裏衝,隻有貓又這種在大家族下生長的異獸感覺不到野生異獸的困境,它們既要在充滿危機的野外風吹雨打的活著,還要逃避全副武裝的獵人追殺,要是一般的野獸就罷了,它們對待進食與死亡情緒都不會波動。但它們是智慧生物,不會任人宰割,所以野生異獸活著真的就是為了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