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軟細想,不對,在我的夢裏,怎麼能這麼慫,反正估計這麼夢也快醒了,她的看看女孩到底藏什麼了。
她還是想看。
吳小軟站起來走向阿拉伯女孩,瞪著眼睛擺出一副超凶的模樣,想伸手去抓,沒注意阿拉伯女孩躲在頭巾下麵是一雙泛著黃光的眼睛,透露著不詳。
吳小軟沒有得逞,不是她那超凶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而是一雙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滿臉胡茬的臉線條剛硬,他低頭看著女孩,“那東西,你可不能看。”
隨後他突然注意到了吳小軟的衣服,古井無波的眼神第一次動搖了。這衣服,這上麵的花紋他熟悉無比,因為他也穿了這身衣服整整十二年,他聲音起伏,帶著親切與驚訝,“你是慕士學院水屆的學生!你怎麼到這裏的!”
吳小軟一愣抬頭看著他“這不是夢嗎?”
就在男人吃驚與吳小軟發愣時,阿拉伯女孩趁機將手伸進了袍子中,緊接著一陣刺眼的光芒以阿拉伯女孩為中心散播出來,炙熱的能量將周圍溫度瞬間提高,她身後的貨架融為鐵水,牆壁上的防潮板瞬間化為灰燼,露出的磚石也變為灰色。
溫度成千的提升,卻因一把玩刀止步了。
擋在吳小軟麵前的滄桑男子跨手從左側腰前抽出了一把彎刀,粗壯的手指握在棕色的刀柄上,刀柄尾部是白色的羊頭雕。
吳小軟注意到了那彎刀的刀鞘,非金非木,而是石頭所製,漆黑的石刀鞘。
然後緩緩抽刀,啞光的刀身從刀鞘亮出之時,一股難言的惡心感湧上吳小軟的心頭,她隻感覺心慌難受,仿佛是以前漫長的黑夜麵對無休止的噩夢的感覺。
不僅如此,連本該氣球一樣澎湃而出的爆炸高溫突然啞火了,那高溫竟然畏懼這刀,足以將方圓一公裏炸毀的高熱爆炸竟然如同破了口子的氣球,開始未遂,全部融入那啞光的刀身中。
一切的源頭正是讓吳小軟惡心的那股巨大的邪惡感,這柄刀所迸發的邪惡。
這一刻,吳小軟感覺周圍時間仿佛靜止,而對麵的所有物體都開始融化、蒸發。漸漸地對麵阿拉伯女孩周圍的環境也被影響了,爆炸被吸入進刀中,泯滅殆盡。這場爆炸突然啞火了,雷聲大雨點小,剛才仿佛都是幻覺,隻有不斷低落的鐵水證明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哢”
刀已入鞘。
吳小軟對那柄能吸火的彎刀很是好氣,忍不住問道“你那是什麼刀啊?可以吸火誒。”男人沒有理會吳小軟的問題,而是伸出手在吳小軟的頭上摸了摸,示意她站在這裏不要動。
他走到了那具匍匐在地上的“女孩”,女孩居然沒有在爆炸中粉身碎骨,他用腳踢翻了她的身體,露出了她的真麵目:一張長滿毛發的猙獰麵孔,並非人臉。
吳小軟嚇了一跳,“怎麼變成怪物了。”明明她救的是個人啊。她的驚呼仿佛沒有被一人一怪聽到,或者聽到也於事無補,該殺的還是殺,該死的還是死。
他的腳踩在怪物的脖子上,力氣大的讓長毛怪喘不古來氣,掙紮著握著他的腳,但是那雙長毛利爪的雙手剛一抬起就被男人踢斷了,在男人麵前它弱的像一隻小雞,“回去告訴你的主人,告訴他洗好脖子等著待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