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進行了半個小時,院主斯威特就站了起來,“行了教授們,我們換個地方吧,不要耽誤這些孩子時間了。”滿頭銀發的斯威特站了起來,對著學生們眨了一下眼,“我上學那會最討厭教授們在宴會上侃侃而談,因為他們總是占用我們舞會的時間,我可不想讓你們背後罵我。”院長俏皮的的話引得學生大笑,他們喜歡這任院長,無論是他上任之後的英明決策,還是在學院在他的領導下蒸蒸日上威名四起,都說明斯威特是校史上最傑出的校長。拋出這些不談,他也是最親民的,他廢除了前任院主遺留下來的不少毒瘤。其中之一是升旗儀式與宗教儀式。
以前學院還有個升旗廣場,學生們來自五湖四海,一到自己國家的建國就會有學生會自組織本國的學生進行升旗儀式,還有樂隊在那裏彈奏音樂,上任校長稱隻有聆聽著國歌才能感恩國家。宗教儀式也是如此,上任校長是成長在清教徒家庭,所以對這方麵極其看中,一到聖經中的重要節日他會強製那些信封基督的學生舉行彌撒儀式,根本不管你願意不願。學院就因為這兩件小事被整的怨聲載道,因為學生們來自五湖四海,幾十個國家,一年光升起玩了,升旗廣場的音樂比音樂廳演唱的都勤快,倒是學校音樂隊的造詣不斷提升,畢竟天天彈奏這些拗口的音樂都能上維也納開巡回了,更別提宗教那些靈樂,還別說,上來先把各國國歌彈一遍,音樂中再加點宗教元素,受眾麵絕對不低,說不定還能引領時代潮流。
斯威特廢除了冗長而無用的活動,廢除之日他曾對學生說過,愛國並不是一句國歌或者敬個禮就能表達的,並許下承諾,若是學生所在的國家發生戰爭或者變革,準許學生回國參戰,休學期從一年延長到十年,他開創了學院休學曆史的先河,因為在他之前,除了退學,沒有休學一說。
斯威特對學生們紳士的行了個告別禮,拄著銀色手杖走向了長廊,後麵的教授一同起身,跟在後麵,黑壓壓的長隊雅雀無聲,像是雄獅領著他的族群。
斯威特帶著教授們進了樓上的宴會廳,與樓下的相比跟更像是個會議室,他坐在中央的椅子上,全無剛才的和藹勁,一臉嚴肅的看著教授們,“先生們,學院有麻煩了,我剛剛接到通訊部的消息,我們在德拉的執行小隊已經失聯了。”他打了個響指,一旁的通訊部工作人員在中央擺起了個投影儀,屋內頓時黑了起來,隨著畫麵不斷的切換,眾人的心也沉了下來。
院長帶著教授們剛走,宴會廳就翻天了。
剛剛還涇渭分明的四係學生們立刻齊心協力的將桌子推到了兩側,開始打理現場,將原本就不顯擁擠的大廳整理的更加廣闊,然後有不少學生提著箱子走到那大廳一旁,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掏出箱子裏的物件,赫然是一件件樂器,開始調音,演奏,學生們兩兩成對的走下舞池開始隨著音樂搖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