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流年沒有躲避,他的頭比拳頭還鐵,打架的時候還經常頭錘,用臉接住了那東西,熱乎乎的什麼東西?
他放在手裏一看,是個熱乎乎的肉夾饃,用紙包著,就知道艾利克斯不能害他,左流年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起來。
艾利克斯直勾勾的瞅著他。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昨天啥也沒幹,真沒去中城區,你也知道自從那個脫衣舞館被查封了,中城區我好幾個月都不去了。”左流年看著自己的導師滿臉的不信,倍感無奈,誰讓他今天一直睡到天光大亮,被艾利克斯拽起來的時候還穿著睡衣,不是宿醉就是約會去了。
左流年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昨天夜裏去了趟練習場,釋放了一下能量。”他拍著那符文鐵甲包裹的鐵臂。“你也知道,這玩意兒就跟男人的老二一樣,幹憋著不是事,偶爾要擼他一發。”左流年話糙理不糙。
但,他那一發可不是小事,此時每日維修練習場的後勤人員剛進練習場,就看到那能容納四境能力的練習靶子碎了滿地,欲哭無淚,這可是學生用的練習場,哪個腦抽教授來這胡鬧了!
艾利克斯突然正色道“你我的能力特殊,不改任由它釋放,節製才是根本,否則等它成長起來,終會有一天連禁錮甲也幫不了你的。”
師徒二人的能力如出一轍,這是為何當初艾利克斯會看上左流年,一是性格,憋著淚水咬著牙也要打的那個高他一屆的公子哥頭破血流,放在艾利克斯身上他也會這樣做,要說那個學生已經認輸了,左流年的乘勝追擊違反了規則,那就去他媽的規則,買通裁判不依不饒的犯規動作怎麼沒提規則?而且一個白學了三年的學長沒受傷沒流血就對學弟認輸這種軟蛋該打。
第二點就是兩人的能力異常相似。不是所有能力都是穩定受控製,能力以元素側威力最為強大,而艾利克斯與左流年的能力就是元素側中的變種,在《能力概括表》中屬於第三類突變類,而在《能力穩定構成》中根本沒有歸類的,那股爆炸版的結構驚呆了當時測試人員,即便他們用最溫和的外場力輕輕觸碰,然而剛剛碰到那能力的外圍,他們的外場力就開始大麵積崩潰,像坍塌的多米諾骨牌,無法做任何的抵禦,最後隻能就此罷手。
若隻是這樣,那這類能力堪稱完美,然而受傷的不僅僅是敵人,還有能力者本身。每當能力增長時,他們是身體像被注射了過量的雷巴曼蛇毒,開始溶解自身,那股痛苦是切膚之痛。
所以這股能力傷人傷己,同一時期的朋友境界早就連連攀升,艾利克斯一直控製自己能力境界增長帶來的是巨大的痛苦,然而左流年卻不想像導師一樣一味的節製自己的能力。
“我自己的能力我自己清楚,還是說正事吧,這次找我來又是有任務?”
艾利克斯見左流年不聽勸也就作罷,“是,這次有是delta級任務交給你。”
左流年一聽就驚了“四級任務?真看得起我,我就一沒畢業的學生,六級任務我都幹不了,四級任務是想讓我送死吧!不去,堅決不去。”左流年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艾利克斯看著左流年耍賴一般,氣的一拍桌子“往常接年終任務的時候是誰一個勁說簡單的?當初你在南非硬生生把任務鬧成了五級任務,那些土著頭領一個勁的要把你沉海喂獅子,可是老子幫你摁下來的,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你嗎!不去也得去,報酬少不了你的。”
知徒莫若師,左流年見到自己被戳破絲毫不尷尬,椅子也不在晃悠了笑嘻嘻的問道:“老師,校董那幫人又逼你了吧?”他一看艾利克斯不自然的臉色瞬間就明白了。
“噢,我明白了,是左憐儀那個老魔女又懟搗你了吧。”他對學最惹不起的女教授絲毫不報敬意。“我就知道那老女人不安好心。”
這回輪到艾利克斯尷尬了,“這次你還說錯了,杜教授向院主提議,要是你完成這趟任務我就能恢複候選人資格。”
解鈴還須係鈴人,當初是因為左流年,艾利克斯失去了校董候選人資格。
左流年活動著手腕,“那看來我是拒絕不了,那個老女人還算幹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