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團的啟程要比執行小隊晚整整五個小時,直到下午,執行部副部長才送最後一架運輸機,一同送別的還有赫爾墨斯館的主人杜憐儀,這個冷豔的女教授一席黑群,看著天空越來越小的黑點。
執行部副部長看著遠去的飛起感慨道“又一批被我們親手送走了,無論輸贏,活著回來的都是英雄,有的時候我在想時間在我們身上流淌的異常明顯,快的讓我的記憶都有些錯亂,仿佛我們出任務時就在昨天。”他當年就是因為在戰團任務中表現出色,才有幸進入學員的核心部門執行隊,深知戰團任務的危險,所以每次學員有戰團任務啟動,他一定會親自送學生們走,不是為了彰顯親民這毫無屁用麵子屬性,而是這些學生們,有些人會是他最後一次看見了,即便有隨隊教授,戰團的死亡率還是很高。
“趙天歌呢,他怎麼沒來?這次任務有不少外場力防禦的學生,還有他的得意門生,火屆的趙嶽生,他這個做老師的都不來看一眼?就知道讓你這個同門學姐來代勞,外場力的學生你有幾個能認出來!我看他這個外場力教授眼裏就沒有學生。”副部長為趙天歌沒到現場而發著火,哪有士兵打仗將軍不來送別的道理?說來說去都是馭敵與外場力的學生出去拚命,哪有讓一個煉金係的外人來送的道理?他可不管別的教授怎麼怕看前這個女人,也不管這杜憐儀的老師是不是院長,就是院長來了,他這脾氣也照發。
看著這個突然發火執行部二把手,杜憐儀沒有絲毫不悅,這個厄部長脾氣是出了名的火爆,但愛惜學生也是出了名的,這種怒氣讓人討厭不來,“趙教授並非不想來,而是他的能力近期有些變化正在調整,已經持續半個月了實在走不開,所以派我來了,畢竟學員中像能像厄部長這樣真心擔心學生的還是很少的。”杜憐儀柔聲解釋道。
厄輸之揮揮手不在追究,“能力又出亂子了?趙天歌從建安回來後,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吧?這次就算了,讓他安 心調整吧,這可不是小事,戰團那邊我們執行部就多費點心吧。”
杜憐儀攏了攏額前的碎發,看著這個兩邊斑白的厄輸之,“厄部長,那隻灰鳥身上注射定位器了嗎?”
厄輸之點了點,“我已經叫人注射了”,隨後有些詫異的問道:“我沒看錯的話,那隻灰鳥就是開學時偷喝平山龍鬥醉夢生的異獸吧?趙天歌還用他的先知頭骨保下了它,怎麼怕它跑了?”新生晚宴隻有教授跟院長到場,而執行部情報部等部門是學院直屬的行動機構,不是教授機構,平常也與學生不怎麼解除,隻有到了三階段後期開始畢業任務時才會與這些平日裏看起來神神秘秘的學院部門接觸,而身為副部長的厄輸之也不願意看著那些未經過訓練亂糟糟的小崽子們,他喜歡的是那些英氣勃勃的年輕慕士們。盡管到場,但是他有耳目,一隻異獸喝了卜道神社鎮社之寶這麼大的事情他還是聽說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