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宇聽到付岑一口一個怪物,聯想之前他突然性格大變,連能力都改變了,感覺自己摸到了一個神秘的門檻,外表卻一副毫不在意的的樣子看著躺在地上付岑說道:“這麼說來,剛才那是你體內怪物在作怪?那要是你死了,是不怪物也一起死了?還是怪物會在你體內複活,進而掌握你的軀體?”
付岑咳嗽了一聲,噴出一嘴的血,“你以為我會告訴你?不過你要是想聽,我可以給你講講那“它”是如何跑到我身體裏的。”他能聽出敵人的試探,他有何嚐不是在等著援軍,即使希望渺茫,但此刻是個機會,他能從家族判逃就不會輕易舍棄生命,他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厲役看韓天宇這麼想聽,也無所謂,刀尖一直沒離開付岑的腦袋,等著他開口。
“我出生在北美的一個有名的驅魔家族裴哲西家族,母親是族中的一員父親是一個普通的的華裔商人,這個驅魔家族他們不僅消滅異獸還抓取強大的異獸進行封印,在我出生的那年... ...”
付岑正講著,突然被一個暴戾的聲音打斷了,是左流年。
他提著拳頭向這邊走來,“行了行了,別廢話了,老子不想聽故事,你有故事,他哥被你殺了,他也有故事,連那邊的鳥都有自己的故事。”左流年隻這那邊的餘飛,自從駭人心魄的叫一聲鳴叫後,那裏仿佛是孕育著什麼,氣氛不比這邊好多少。
左流年從後腰掏出一把槍,金燦燦的,付岑能看見那手槍上鑲嵌的寶石與它加大的子彈夾。
左流年半蹲著看著付岑的,他眯眼睛看著付岑的身體,那樣子像是菜市場與人砍價還價的屠夫“人人都有故事,但我這輩子最煩的就是聽別人講小時候狗屁倒糟的事情,你剛才講的全是跟你體內怪物無關的事情,髒了我的耳朵,我現在要卸掉你四肢。”
然後“砰、砰、砰、砰”四槍直接打在付岑的四肢連接處,如此近距離的開槍,加上這槍裏裝的是上任主人留下的達姆彈,雖然在國際上已經被禁止使用,但這規定在戰區,就跟在遍地毒品與針頭的哥倫比亞不讓吸煙一樣,沒人會真正管製。
四個巨大的血窟窿讓四肢隻有一點肉皮耷拉著,已經徹底廢掉了。
付岑痛苦的吭著聲,“你這個瘋子,瘋子。”他千算萬算,沒預料到左流年會是個瘋子。
連韓天宇與厲役都頗為以外,但沒人阻止,厲役知道兄長死的時候可能比這還痛苦,韓天宇則在想,反正荒郊野外的,衛星都不好使,學院也抓不到他們虐待俘虜。
左流年在付岑眼前打了個響指,轉移起他的注意力,“現在,你用一句話告訴我,那怪物是怎麼跑進你身體裏去的,你放心,超過一句我下發子彈不會打到你的頭,因為男人有第五個肢體。”說著他看來看付岑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