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如玉的臉頰,就這麼觸不及防落下深深的五個手指印。
沈悠然的腦海嗡的一聲炸開了,從接到雅克電話開始就一直緊繃的弦徹底的斷了,跟這個比,一個巴掌扇在臉頰上的那點兒疼根本算不了什麼。
除了撲麵而來的是震驚,還有深深的恐慌。
“啪!”
尖銳清脆的巴掌聲響了起來,“盛暖,你調查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不為,沈悠然,你做都做了,還怕人調查嗎?我還真是挺高估了你了,原來,不過是個賤人,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還惦記著沒有到手的!”
盛暖一邊一隻手捂住自己被扇了一巴掌的臉頰,一邊怒氣衝衝的看著沈悠然警告,“容城一個夏陌軒,法國一個雅克,甚至連孩子都跟人生了,竟然還有臉爬上顧西辰的床?沈悠然,你還真是仗著自己的這張臉,到處勾引男人,我警告你,你離西辰遠一點,他是我的,否則,我會把你在法國的事情告訴他,讓你這輩子在他的眼中都是****形象!”
同是女人,自己在喜歡的人眼裏的形象重過一切,顧家的老夫人已經放話了,隻要顧西辰同意,馬上就迎娶她嫁入顧家當第一豪門的少奶奶,容城第一名媛嫁第一豪門,乃是天經地義。
顧西辰曾放話說過,沒有沈悠然,女人在他眼裏,隻是一個雌性動物,娶誰都一樣,而她,愛不愛不重要,重要是她愛就夠了!
所以,隻要沈悠然不在,顧西辰就是她的!
“我是賤人?”
沈悠然聽到這句話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盛暖,你有證據嗎?是逮著我跟她們開房了呢?還是逮著我們登記了?你親眼看著我在法國生了別的男人的孩子?還是說,你找到我的孩子偷了別的男人的頭發做了DNA?如果都沒有,憑借手上的幾個私家偵探,調查了點有的無的,然後拿著自己的猜想跑到我這裏來警告的話,我倒是可以告你誹謗!”
就憑她一口一個賤人,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話,她就敢篤定,她口中所謂的她在法國與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隻是調查到一點撲風捉影的東西,然後跑到這裏來唬她。
“盛暖,智商有限就不要跑到我這裏來耍聰明,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向法院起訴你誹謗,我想容城新晉第一名媛誹謗昔日第一名媛,這種頭條,我想應該可以掛很久吧!”
沈悠然伸手撫了撫自己臉頰被扇得微微有些紅腫的臉頰,然後嗤笑著開口,“不是有句話說得好麼,光腳得不怕穿鞋的麼,我沈悠然如今隻剩下一身債務,名聲這種東西,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可你不一樣,所以盛暖,我奉勸你,不要來惹我,要不然,就你的那點兒智商,我分分鍾讓你身敗名裂!”
“還有,有證據,你直接跟顧西辰說啊,就告訴他,我就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沈悠然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自己沒本事得到男人心,偏偏來找別的女人麻煩,如果男人的心在你身上,又何懼情敵?如果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情敵!”
說完,沈悠然看都沒看對麵的女人一眼,直接繞過她,徑自打車,然後離開,留下盛暖一個人怔怔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