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靜看著三個哥哥,他們上衣被脫掉,上身赤裸,他們絕對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露肉的那種。
“我們可是你的哥哥,別一副要流口水的樣子,”挨了二十棍的南宮焰趴在旁邊戲謔的對南宮靜說。
南宮澈冷冷的站在旁邊,看著因疼痛麵部有些扭曲,但依然灑脫的南宮焰。
此時正在受罰的是南宮傲,結實的棍子狠狠的敲在身上,疼的直冒冷汗,但是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哼出來一身。
“父親還真能下狠手,原本預計是鞭子,沒想到這次是棍子,”南宮焰擦了一下嘴唇溜出來的血,還真他媽的疼。
南宮靜拿出手帕,幫南宮焰擦拭血跡,“你說你,跟父親說話就不能委婉一點嗎?每次都搞的他發火。”看著受罰的哥哥們,她心疼極了。
南宮澈冷眼看著執行家法的家丁,能看出來,他們都沒有用盡全力,知道他們幾個是未來南宮家的主人都收下留情了。
“我就這樣了,他還能殺了我不成,”南宮焰一臉的無所謂。
“小靜,幫我個忙,”南宮澈對著眉頭緊皺的南宮靜說。
“說吧,”南宮靜就覺得奇怪,自己的這幾個哥哥都是奇葩,麵對這麼重的家法,沒人求情,挨了打都不哼聲。
“派人保護小優,不要讓他知道受傷。”南宮澈心裏惦念著小優。
南宮靜翻了個白眼,眼前自己還沒顧好就想別人。
“啊哦,終於有人開竅了。”南宮焰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動了動身子,後背的疼痛立刻傳來。
“我去叫約翰醫生來吧,”南宮靜準頭走出宗室,不忍心再去看。
自己受過最重的家法也就父親拿著戒尺在手心打了幾下,但這幾個哥哥就沒這麼好運了,年少時,但凡犯了錯誤,父親都是直接上鞭子的,約翰醫生是最好的外科醫生。
見南宮靜出門,南宮焰臉上的表情開始扭曲,真他媽的疼,“你們那裏安排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動身?”
“原定計劃月底,但是現在看要推遲了。”南宮傲被家丁移到旁邊的床上,忍著疼痛說著。
南宮澈趴到受罰的長椅上,家丁皺了一下眉,對南宮澈說,“二少爺,我們奉命辦事,得罪了。”
南宮澈看了他們一眼,輕輕的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澈這個傷最起碼要半個月才能下床,我們定下個月月底離開。”南宮傲皺著眉頭說。
“按原計劃離開。”南宮澈咬著牙,冷冷的說,他一天也不想多呆。
南宮傲和南宮焰互看了一眼,這個瘋子,四十棍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
南宮焰看著正在受罰的他,“你確定?”
南宮澈疼的說不出話,隻是在那裏點頭,他不想再麵對父親的冷酷,不想字麵對母親的自私,他要幹淨帶著小優離開這個危機四伏的東京。
南宮傲從他的眼裏看到了他的堅決,“你好好休息,我去安排。”
眾人沉默,宗室內除了棍子落下的聲音,安靜極了。
“想到歐洲女人的身材,我迫不及待了,”南宮焰打破沉默,換來了眾人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