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的夫妻,他還想給她保留最終名分和尊嚴,既然他不承認,他們也沒有證據,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隻要沒有危害到南宮家族的名譽,其它的事情都沒有關係,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自己沒有感情的名義上的妻子。“所有人都聽著,我不管你們在外麵幹什麼,所有的勾心鬥角我都可以容忍,但是誰要想傷害南宮家的血脈,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次再讓我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絕不姑息。”這是警告也是最後通牒,他南宮一郎在這個家裏說話是有分量的。
小優翻了分白眼,雖然驚訝與這次襲擊的幕後主使人是那個人,但是既然事情過去了,他沒有能力讓對方負責,站在這裏也是多餘。轉頭對夜襲說,“這是他們的家事,跟我們無關,我們走吧。”
夜希搖頭,“媽咪,他們要殺的人是我哎,你都不關心我,萬一我哪天要死於非命了怎麼辦,人家今天晚上回怕的睡不著哎。”
南宮一郎知道夜希詭計多端,也知道他並不是真的害怕,而是要給他一個難看,認為他處事不公。
於錦添朝夜希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稍安勿躁,微笑著對南宮一郎說,“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有叫她一聲奶奶嗎?”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後,才慢悠悠的說道,“因為他不配。”
眾人倒抽口氣,果然這個孩子有過人的膽識和魄力,這幾天,無論是南宮靜還是南宮焰,都在聽從他的指示安排事情。
小時候在花園看到南宮夫人,他們都不敢靠近,隻能遠遠的看他,雖然沒有傷害他們,但是也沒有給過好臉色,直到他們漸漸長大,羽翼豐滿以後這種情況才慢慢改善,所以對待這個他們稱之為母親的女人並沒有太多的感情,特別是知道她的所作所為之後,他們更是厭惡至極。
南宮一郎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添添,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可多了,您指的是哪一件?”南宮錦添笑嘻嘻的看著南宮一郎,仿佛剛才沒有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南宮一郎轉頭,看向南宮靜,“把你查到的東西拿出來,”對付不了孫子,難道還對付不了女兒嗎?添添一個八歲的孩子,他不可能一個人差出什麼,那麼他這個幫手一定是南宮家情報網的負責人南宮靜。
南宮靜測了一下頭,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轉身從包裏拿出薄薄幾張資料,遞給南宮一郎,“其它的在焰那,”他絕對不會忘了把南宮焰拉下水。
終於南宮焰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他實在不喜歡板著臉,肌肉都要僵硬了,沒有說話,乖乖從公事包裏拿出資料遞給南宮一郎。
南宮一郎看著資料,挑起一邊的眉毛,問南宮錦添,“他們兩個都為你辦事?”
“沒有啊,是他們自己好奇心太強要我加入的,”該謙虛的時候還是要謙虛的,他可不想出風頭。
南宮靜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孩子還真是,倒打一耙啊。
南宮焰無所謂,反正他在父親那裏的記錄是在太差了,再差一點也無所謂。
南宮一郎初略的看了一下手裏的調查報告,怒目凝視南宮夫人,把資料丟給在他的臉上,“這個你怎麼解釋?”
南宮夫人一臉疑惑的撿起資料,眼睛越瞪越大,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以前的事情他們還能查的這麼詳細。
“老爺,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報告裏麵寫的那樣。”南宮夫人驚了,自己不能失去唯一的籌碼。
“好,我聽聽你的解釋,”南宮一郎坐下來,看著自己的結發妻子。
“我,我,”她不止從何說起,他不知道資料裏寫的是什麼,沒法上下對應的解釋,果然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去承接。
“夫人,你就從你那個孩子說起好了,”南宮錦添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孩子,”南宮夫人不知道怎麼說,“我的孩子。”
“對,那個孩子,”南宮錦添笑著看他,“你可以解釋一下,爺爺從受傷到回到南宮家足足兩個多月的時間,如果說孩子是爺爺的,流產的時候應該三個多月了,但是這份報告表明,你當時流產的時候孩子才一個多月,那麼這個孩子是誰的?”他咄咄逼人的問道。
其它在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氣,這些事情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沒想到南宮錦添結合南宮一郎的描述和小優母親遺留的日記推斷出其中的破綻,深挖出來。
“這份報告是偽造的,老爺,你要相信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南宮夫人瘋了一樣的拉住南宮一郎的手臂,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出軌並且懷孕,然後為了讓南宮一郎虧欠自己而自編自導了一場流產的好戲,可是天不遂人願,這次流產讓她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