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美的讓人沉醉,美的讓人yi淫。
王亞軒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拿餐巾紙擦了擦嘴,大小姐似地命令道:吃飽了,去洗碗吧,記得洗幹淨點兒。
黃星忍辱負重地洗完碗,終於得到了解放似的,舒了一口氣,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王亞軒瞪著得意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釋放著強悍的美麗元素,輕輕地道:嘿嘿,麻煩黃哥幫我把被子打開,謝謝!
汗,還要打被子?
考慮到她受傷不方便,黃星也隻有忍了,忍辱負重地到了她的臥室,三下五除二地打開那柔軟的真絲被,請君入甕似地一擺手,說,請王大小姐shang床。話一出口才覺不妥,shang床,這個詞貌似用的不怎麼恰當。
王亞軒得意地躺到了床上,翹著雙腿,掂弄著腳丫,似乎對黃星的‘工作’很是滿意。
黃星害怕她再想出什麼歪點子,趕快辭行道:這樣,你先休息吧,我得走了。
走?王亞軒挑眉視之。
黃星頗感意外:怎麼,不能走?
王亞軒在床上側過身,埋怨道:你覺得我自己一隻手能脫掉衣服睡覺嗎?
黃星似是挨了雷擊,心想,你不會是連衣服也讓我脫吧?
嘴上卻道:穿著衣服睡吧,堅持兩天就行了。
王亞軒不滿地道:一天也堅持不了,你知道嗎?我現在,現在正——正鬱悶呢!
黃星不角地問道:你鬱悶什麼?難道比我還鬱悶?都快十二點了,還不能回家,你能比我鬱悶嗎?
王亞軒臉即一紅,忙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是說我現在正——後麵的話實在難以啟齒,幹脆在床頭上拿了一包護舒寶,在黃星麵前晃了晃:明白了嗎?
黃星差點兒暈倒,他當然知道王亞軒手裏晃的是什麼,那是一包衛生巾。她的意思已經再明確不過了,她是在告訴黃星,自己現在正在生理期,需要天天換衛生巾。黃星有點兒尷尬,心想女人倒黴,自己也跟著倒黴,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遭遇女人生理時期的尷尬了,從趙曉然到付潔,再從付潔到王亞軒,不同意味兒的月經故事,受傷害的,都總少不了黃星一個局外人。
但黃星馬上又似想到了什麼,心裏驚呼道:天啊,她不會是衛生巾也要讓自己幫她換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簡直太駭人聽聞了!
黃星害怕會橫生枝節,隻能繼續推辭道:王經理,你就先和衣休息吧,幾天後胳膊的傷就恢複了。
王亞軒耍起了小性,嘖嘖地質問:我為什麼要和衣睡?我現在正鬱悶著,我怎麼換——王亞軒揮了揮手中的衛生巾,接著說:怎麼換這個?你想讓我髒死嗎?
一連串的質問讓黃星又氣又笑,敢情她這樣一番話,倒好像是自己不盡情理了。
但是如果讓自己心安理得無所顧忌地幫她換衣服換衛生巾,黃星自然還是心有餘悸,占便宜揩油是好事兒,但是俯下身子這樣伺候一個女人,實在是有失男人氣概。然而黃星實在找不到推辭的理由,畢竟她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如果沒人幫她換,她會——
唉,鬱悶和意wai參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