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星反問:你以為調個人那麼容易。尤其是你現在,已經是鑫緣公司的重要骨幹,我要是挖你過去,付貞馨還不得殺了我?
李榕道:跟她有什麼關係?你這段時間萎靡著呢,根本不問朝政。天天遲到。甚至有的時候連去都不去公司。公司的業績,下滑的厲害。
黃星‘哦’了一聲,心裏萌生了一種特殊的酸楚。
李榕接著道:黃哥你可是鑫夢商廈的總經理,調個人對你來說,就像是探囊取物一樣簡單。反正我不管,你得調我過去。不然的話,哼哼,我就天天纏著你,天天吸你的血,直到把你吸幹為止。黃哥,人家是真的想跟你混。
黃星苦笑道:黑社會啊,還混啊混的。
李榕糾正道:跟你幹。這總行了吧?還咬文嚼字兒的。
黃星故意逗她:幹什麼?
李榕道:幹工作唄。
黃星道:在哪裏幹工作都一樣,鑫緣公司更需要你,付貞馨更需要你。你想啊,等鑫緣公司逐步再壯大,甚至壯大到像鑫夢商廈這樣的水平,你會是什麼?你至少也是副總裁級別了!所以說,依我看,慢慢來,好好幹,大有前途。
李榕委屈地道:你老忽悠我。黃哥,你一開始你就忽悠我。我剛來鑫緣公司的時候,你說是給付總招助理,結果我成了你的助理。現在人家還想當你助理,你反而不讓了,非要讓我窩在鑫緣公司這樣的小地方,施展不開啊。我覺得渾身的能量都被束縛住了,釋放不出來。
黃星反問:非要跟著我才能釋放出來?
李榕咯咯地壞笑了一聲,露出了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那當然。剛剛我們不是已經釋放過了?
黃星善意地輕拍了一下李榕的腦袋:人不大,心卻這麼邪惡。
李榕強調道:黃哥我也就是跟你在一塊的時候放開一些,平時人家很內斂的。老實告訴你,自從跟你第一次那什麼之後,人家沒有跟任何男人上過床。真的沒有。
黃星道:那可不好說。這東西沒法檢驗,是不是真話,隻有你自己心裏清楚。
李榕反問:怎麼,你不信?
黃星搖了搖頭:打死都不信。
李榕掃興地耷拉了一下腦袋,繼而抬起來:黃哥你快跟我表個態呀,到底幫不幫忙?
其實黃星如果想幫她往鑫夢商廈調動的話,並非難事。他畢竟是鑫夢商廈的總經理,調動一個人員還是很輕鬆的。更何況,付潔剛剛跟他談過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鑫緣公司的骨幹抽調到鑫夢商廈,讓骨幹們得到更多的鍛煉和發展。這個想法恰好迎合了此時李榕的需要。
黃星說,我想想吧,先。給我一些時間。
李榕點了點頭,說,三天時間夠不夠想?我覺得依你的身份,就一句話的事兒,你不能老拖著我,我是一天也不想在鑫緣公司呆下去了。
黃星道:至於嗎?你可別忘了,是鑫緣公司成就了你。
李榕道:我當然知道。但我寧可承認,是黃哥你成就了我。沒有你這個伯樂,就沒有我這匹千裏馬的今天。
這丫頭,還真會拍馬屁。
黃星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深呼了一口氣,道:你這個李榕啊,就是心眼兒多。懂得投資經營。從你今天上我辦公室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看你看,讓我說中了吧。又變著彎兒的讓我給你解決問題。
李榕嘻嘻地道:有付出才有回報嘛。我幫你解決了問題,你好意思不幫我嗎?
黃星頓時怔了一下。雖然李榕這話說的很人家,甚至有點兒像玩笑。但黃星卻總覺得,心裏有些哽得慌。
這看起來更像是一種交易!一種權色交易!李榕利用付出身體,不斷地給自己施加壓力,索取好處。這不是交易是什麼?
李榕似乎是看出了黃星的心思,趕快補充道:黃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要是為難的話那就算了。反正我更在乎的,是黃哥你這個人。別搞的我們好像是在做一些地下勾當似的。黃哥,就算你不幫我,我也會感激你,我還照樣隨著歡迎你來我家。在這裏,我就是你的老婆。任憑你差遣。
黃星不知說什麼好了。
但突然間,李榕軟綿綿身子又纏了過來,勾住黃星的脖子,試探地說,黃哥,要不要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你?
黃星搖了搖頭,說,不用了。
李榕瞧了瞧他某處的反應,嘻嘻地說,黃哥你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