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麗娜踩著大紅色的高跟鞋,扭著好像一掐就要斷的腰,走到了女孩的麵前,挑起她的下巴,“嗬,洛萌一留著我自有用處。”
吾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死了也就死了唄,偏偏屍體還被臨澈帶走了,她身上可還印著民族圖騰。
她不過是她的一枚棋子,準確來說她是一枚廢棋,吾筱從小被父母拋棄她正好撿了回來,她的女兒還不知身在何處。
女孩擰開了裝有藥水的瓶子,倒在了本就沒有異物的手心,塗抹在了臉上說道,“希望雷姐說到做到,事成之後臨澈歸我。”
藥水過了兩分鍾便生效了,她的手指摸到下巴的一角,找到麵具的口子輕輕撕了下來,露出了林阿俏的那張臉。
此時的她,和之前的林阿俏完全不同,鵝蛋臉瘦成了標準的瓜子臉,身材苗條凹-凸-有-致,原來隻有A通過手術變成D。
雷麗娜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紅唇湊到了她已然精致的臉,似笑非笑地說道,“自然,隻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
林阿俏隱約感覺後背陰森森的,不由得縮了縮肩膀問道,“最後一場手術,什麼時候開始?”
她隻要完成最後的手術,她和臨澈之間剩的距離,就從十萬八千裏縮短到負距離,很快,她就能成為他的女人了。
雷麗娜接過保鏢手上的墨鏡,動作優雅地戴在了臉上,在對麵照射過來地昏暗燈光下,照了照大姨媽般紅的指甲道,“你回去準備一下,過兩天安排最後一場測試,通過了立即動手術。”
林阿俏提著的心這才放下,朝她點了點頭走向馬路,上了派來接送她的賓利說道,“好,我先走了。”
地上躺著裝斷臂的簡溯,在保鏢地攙扶下起了身,卸掉了身上迷惑眼球的道具,撕了人皮麵具道,“娜娜,你就這麼相信她?”
簡溯正是雷麗娜搶來的醫生,二十多歲卻是醫學界的天才,地上斷臂的假肢麵具藥水,也是由他製作而成的。
雷麗娜的手摸上了他的臉,整個人依偎在了他的身上,冷笑一聲道,“溯,女人一旦有了想要野心,欲望會促使她給我辦事。”
簡溯主動摟住了她的腰往下,隨即親了親她的紅唇,意味深長地在她耳邊說道,“我們去附近的酒店,如何?”
雷麗娜欲擒故縱地推了推他,隨即整個人都貼了上去,慵懶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溯,我有些累了。”
年輕力壯的簡溯被她撩起火,抱著她就往對麵的酒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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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小黔喝了幾瓶白酒,清秀的臉已經漲的通紅,她拍著胸口打了個飽嗝,帶著濃重的酒氣說道,“喝啊,我們繼續喝。”
時昱今晚的運氣背到了家,三盤有兩盤點數比她小,喝的自然也就比多捏著她的臉,說道,“餘小黔,你喝醉了今晚我贏了。”
餘小黔沒好氣地拍開了他的手,晃了晃腦袋眼前好幾個時昱,語無倫次地說道,“沒……還沒醉,再來我現在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