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振薛的拐杖重重打在她身上,隨即又調頭賞給連戀一棍子,板著老臉說道,“責罰太輕,今天起她們倆就住豬圈。”
鞭打二十聽來好像不痛不癢,實則蘇家祖傳家法的一鞭子,嚴重能打斷正常人一根勒骨,二十鞭子輕則骨折。
沒等連初和連戀回過神來,臨澈抬起長腿踢開椅子,居高臨下地睨著蘇振薛,狂傲冷笑道,“老東西,你喜歡她們?”
如果小東西不會遊泳淹死,又或者水底下有什麼怪物,將後悔一生的是他,二十鞭子就算處罰?
話音剛落,就連付沉都退開屏住呼吸,敢和公爵老先生這般說話的,除澈王子外還別無他人。
圓形椅子順著紅色的地毯,滾到連初的身邊打中額頭,她吃痛地揉著額頭咬牙道,“表叔沒有權利責罰我連家人。”
蘇振薛僵住本就在氣頭上,此刻忍無可忍對她動手,憤怒的咆哮道,“如果沒我蘇家,你連家算何物?”
連初被他打上幾棍不停尖叫,手腳被捆住根本不能動彈,躺在地上任由蘇振薛棍打。
臨澈棱角分明地俊臉緊繃著,深邃如黑洞漩渦般的眼眸,迸出冰窖寒冷地光芒滲人不已,“說來還怪外婆死得早,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
“……”蘇振薛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手上的動作一頓丟開拐杖,由付沉扶著走近他逼問道,“澈孫子想怎麼處理?”
這混賬孫子絲毫沒把他放眼裏,居然敢當著眾人麵叫他“老東西”,他蘇振薛還要不要管理蘇家?
臨澈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帶,修長的手指隔著布料敲打褲腿,輕細的聲音富有節奏發出,沉聲說道,“先丟進河裏泡上兩天,再受你憐香惜玉的罰。”
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別扭,付沉小心翼翼觀察著蘇振薛,黑上加黑地陰沉臉色,無聲的歎了口氣搖頭。
蘇振薛眉頭緊鎖地瞪著付沉,抬手一掌拍在他的頭上,怒氣衝衝地怒吼道,“愣著做什麼,還不丟河裏?”
“把她們帶走。”付沉有些無辜地走過去,示意保鏢把她們倆帶走,碎布條塞回嘴上瞬間清淨。
臨澈捏了捏緊皺地眉心,轉身便準備抬步上樓,卻被蘇振薛驟然喊住他,說道,“澈孫子,我孫媳婦醒了沒?”
跟在他身後作勢要上去,臨澈伸出手擋在他麵前,幽暗地眼眸冷冽的沒有溫度,淡漠說道,“不方便,她沒穿衣服。”
“……”蘇振薛老臉驀地有些泛紅,對他的話半信半疑沒再跟上去,由保鏢扶著離開東苑回北苑。
話裏的含義實則洛萌一沒穿bra,並不是蘇振薛所想的一絲不掛,或許這就是兩代人的代溝。
臨澈當然不知蘇振薛的想法,轉身大步上三樓進臥房,女孩睡得並不安慰踢開被子,小手伸出被子外亂拍了幾下。
“唔……”
臨澈好笑地睨著她的睡姿,兩個枕頭已經掉在地上,被子有大半耷拉在床沿,豎著睡的她轉變成橫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