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黔一口麵包都嗆在嘴裏,手機沒拿穩差點摔在地上,她的內心是崩潰的……相親?
【再看吧,過年就不回了。】
時昱黑著臉,將她的反應收入眼底,心裏不由得暗自冷笑一聲,相親她至於開心成這樣?
餘小黔一門心思在“相親”上,哪分得出心思察覺身後,手機當磚頭不停敲打桌麵,不一會兒提示音再度響起。
【寶貝,對方可是個帥小夥。】
【就在A國,你約出來見見?】
餘小黔差點暴走起來咆哮,老娘到底懂不懂矜持啊?不應該是對方屁顛屁顛約她,想方設法討好她嗎?
【……】
她回完這條便沒有再理,察覺一道淩厲的視線回頭,隻見身後根本空無一人,時昱則坐在客廳裏喝咖啡。
不由得抬手用力拍了拍腦袋,餘小黔啊餘小黔,你滿腦子想他做什麼?他可是,拿走你第一次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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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蘇家東苑。
女孩的手摸索著床頭櫃,拿過手機一看七點十分,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昨晚身旁睡著的男人不在。
她知道禽獸有健身的習慣,晚睡多數都是想陪著她,她下床大腦突然一陣眩暈,她一個不穩便傾斜摔在地上。
“啊……頭好暈,退燒了啊。”
好在房間裏鋪滿波斯地毯,她這一摔並沒有摔痛哪裏,眼前視線猛地異常模糊起來,小手不停地揮在眼前晃悠著。
洛萌一坐在地毯上沒有起身,她晃了晃腦袋閉上眼睛,心裏不停地碎碎念嘀咕,“怎麼辦,我看不見了?”
她心慌意亂的揉了揉眼睛,灰蒙一片的視線清晰起來,她沒多想的整理好自己下樓。
吃過早餐還不見臨澈回來,她掏出手機打電話也沒通,一旁的女傭便狀著膽子上前,“王子被老先生找去談事了。”
洛萌一順著聲音側頭望去,吃飽便抬手伸了個懶腰,收起手機放進口袋裏說道,“哦,備車我要去找外公。”
“好的,公主殿下請稍等。”女傭恭敬的朝她點頭,說完便快速的走出去,打電話通知司機開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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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澈一大早被蘇振薛叫去北苑,客套話應付半小時毫無主題,極其不耐煩地丟掉象棋,“老東西,你找我有什麼事?”
小東西萬一跑出去被誰騙,他要這老東西的命來賠,陪他沒完沒了下象棋他可沒空。
蘇振薛反倒淡定的擺放好棋子,思索落下棋子之後才抬起頭,似笑非笑地說道,“澈孫子,脾氣還是這麼暴躁。”
臨澈瞥了眼棋盤迅速下棋,麵無心緒地對上他的視線,慵懶靠在椅背上斜斜勾唇道,“公爵沒聽說過隔代遺傳?”
挑釁般的故意咬重“公爵”二字,蘇振薛被他說的臉色驀地大變,氣得低頭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蘇振薛稍微的緩和抬起頭,拿過紙巾淡定擦了擦嘴角,歎口氣說道,“都是要娶老婆的人了,處事得學會沉穩一點。”
孫子雖然有能力說話卻氣人,他這決定不知到底是對還是錯,要怪隻能怪,他五個兒子沒一個成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