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
男人一雙好看的俊眉皺起,線條分明地冷峻麵容,散發著讓人不敢靠近的戾氣,握著紙筆的力道驟然收緊。
時昱滿臉地黑線揮散不去,剛走近湖邊便被抓住手臂,他輕浮的攬上男人的肩膀,“澈,你發現還是更愛我一點?”
雖然他成熟又富有男性魅力,但是他性取向明確,即便對著睡過的柏露露不硬,對著一起廝混的澈更可不能硬。
男人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反轉,動作迅速的卸下他一條胳膊,性感地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誰讓你教她些亂七八糟?”
這個笨蛋到底知不知道,說男人腎虛是什麼意思?
“……”時昱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吃痛地悶哼一聲矯正胳膊,甩了甩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教萌萌?”
臨澈抬起長腿便作勢要踹他,冰冷地毫無溫度的陰鷙藍眸,直直地射向他沉聲說道,“昱,你最好遠離她三米。”
“……”時昱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有些無奈的對著女孩搖頭,沒救了重色輕友到這種地步,“五米。”
餘小黔把身上的包掛在樹上,嘴裏叼著一根棒棒糖過去,遞給她一根饒有興趣說道,“給你,萌萌你許的什麼願?”
她眼前一亮新款的棒棒糖,她怕蛀牙不經常吃棒棒糖,小黔卻像是中毒上了癮一樣,幾乎每天都必須吃一根。
洛萌一接過拆開便放進嘴裏,舌尖舔了一口味道之後,拿過一個蓮花燈放她麵前,輕笑道,“草莓味,我還沒許願。”
淡淡草莓味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大腦像是突然受到刺激一樣,眼前的視線漸漸地灰暗下來。
她剛拿著的紙筆掉在地上,順著湖邊一圈圈滾進湖裏,她晃了晃腦袋卻依舊模糊不清。
“小黔,我看……”
閉上眼睛幾分鍾後又恢複,話說到一半便沒有繼續說,她想或許蹲久了腦袋有些暈。
餘小黔察覺到她的異常,放下寫了一半的紙條,扶著她站起身擔憂地問道,“萌萌,你怎麼了?”
洛萌一的小手放在眼前晃悠,黯淡的視線漸漸明亮起來,抓住她的手腕聲音沙啞道,“沒事,就是蹲久了頭暈。”
餘小黔發現她臉色有些蒼白,摸了摸她的臉溫度正常,賊笑著湊近耳邊打趣道,“體質太弱,讓你老公多給你補補。”
“……”洛萌一一雙秀眉都蹙起來,憤憤地推開她的手臂撿起紙筆,走到一旁的假山上開始寫。
時昱驀地彎腰撿起地上,餘小黔寫到一半的紙條,黑著臉憋著笑念道,“我希望那隻豬頭,永遠都不能人道。”
餘小黔未回神讚同的點著頭,雙手有些氣憤地插著腰,儼然一副潑婦的模樣說道,“再加上,一輩子都孤獨終老。”
時昱把紙條塞回她的手裏,手肘輕撞她的手臂一下,饒有興趣地痞笑問道,“喲,你在詛咒誰真夠狠毒的?”
臨澈驀地走近站在女孩身後,眯著眼打量她手裏的紙條,薄涼的唇角揚起一抹弧度,聲音魅惑地喊道,“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