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女人竟然還想要他向她道歉,幫他洗澡穿衣服是她的榮幸。
她自由進出到底是誰允許的,他要弄死她,打斷她的腿永遠關著她。
臨澈一雙英挺地眉頭蹙起,棱角分明地俊臉陰霾成霜,額頭上的青筋都跳動著。
這女人還真是越慣越嬌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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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澈狹長的雙眸重重眯起,握著筷子的手骨節泛白,幾近咬牙切齒地說道,“……管家,你最近打算去青藏高原吃草?”
白菜、青菜、淮山、黃瓜、西紅柿、四季豆、韭菜……媽的,這他媽是草原大雜燴——
“……”肯斯林有些無辜的看著臨澈,隨即又看了眼吃的正好的洛萌一,“這……”
洛萌一一怔,往他碗裏夾了幾塊西紅柿,小手拽了拽他的袖口說道,“澈,很好吃的……吃吃看吧,你最近都胖了應該要減肥了。”
他一點都不胖,典型的國際標準身材,但他注射毒品後一點都不忌口,她隻好騙他了。
臨澈俊臉一黑,重重的放下手裏的筷子,明顯不悅地低吼道,“洛萌一,你再說一遍!”
“……醫生說你再這樣凶我的話,我就要得精神分裂症,到時候你想道歉我都聽不見。”
洛萌一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撅起小嘴淚珠都像是欲要掉落,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說道。
臨澈一僵,她的淚水像刀子刺進心髒,探究的視線落在肯斯林身上。
肯斯林背脊冒汗,“王子殿下,公主可是有重度抑鬱症,你還是盡量對……對她好一點吧。”
驀地,臨澈眼底的怒氣消失一半,長臂一伸抱過她的身子,指腹摩挲著她的眼角,“不許哭。”
女人就是最麻煩的生物,他向來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生,偏偏對她一絲一毫都討厭不起來。
腦海裏突然閃過什麼,【小祖宗。】
洛萌一栗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她的手指發顫的指著餐桌,咬著唇瓣說道,“你要我不哭也行,你把這些都吃掉,不然……”
說著,她就揚起小腦袋哇哇大哭,眼淚像是噴泉一樣啪嗒啪嗒往下掉。
“……”臨澈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一記冷眼掃向肯斯林,霎時間退出去關上餐廳門。
臨澈冷峻的麵容陰沉不已,耐著脾氣笨拙的哄著她,薄唇親吻著她的眼角,沉聲道,“再哭胸更小,不許再哭了。”
等他病好了,她要打回他。
洛萌一氣的用頭直撞他下巴,一口沒輕沒重咬他的鎖骨,嘟囔道,“哼,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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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公爵府。
餘小黔飯前玩著的手機突然消失,更奇怪的是電腦也不翼而飛了。
她掀開被子連床底下都沒放過,自從來了時家她三天兩頭丟東西。
而最後,都是時昱那匹種馬幹的。
餘小黔下樓,找到正在客廳品茶的喬夢,瞪著對麵玩遊戲的時昱氣憤道,“……媽,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
她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趕緊讓時南辭再打他一頓不夠要兩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