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不一定,但生了孩子——”
“生了孩子也是一樣,你要做爸爸了還到處沾花惹草,這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餘小黔一句話便將他堵死,她著實想不明白,他為何執著於孩子和結婚。
他明明,喜歡的是萌萌不是她,她對他當然不會有什麼好印象,更談不上喜歡……
時昱驀地用力攬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說道,“時太太,你在吃醋還是嫉妒?!”
這女人但凡能對他有一點在乎,他斷然不會縱容璐璐抱著他不放。
他最討厭的便是投懷送抱的女人。
“吃醋、嫉妒?!”餘小黔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推開他,“時昱,你難道昨晚脫了褲子被女人拒絕了?!”
時昱不懷好意地勾唇一笑,“嗯,我現在就想脫你的褲子,給我脫嗎?!”
餘小黔權當沒聽見他說了什麼,打量了一堆西瓜之後抱了幾個,“你買個西瓜吧,別憋壞了,應該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時昱怒聲說道,“餘小黔!”
她不讓他碰,還敢買西瓜——
餘小黔無視他的憤怒往前走,挑了些水果一並放進去說道,“我不會說出去的。”
他這麼花心也隻配用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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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A國京都。
臨近六月的初夏陽光灑進房間,地板上照應拉長了一抹纖細的身影。
女孩如海藻般柔美的長發鋪散開來,無助的坐在地毯上蜷縮成一團。
純白色的棉麻連衣裙遮到腳裸,她光著一雙雪白的腳丫凍的僵硬。
她怕冷,手腳不管春夏秋冬都發涼,微薄的陽光暖不了她的心。
她好沒用,隻能被關在房間裏出不去,他明明答應了晚上她陪著他,一起熬過去。
他騙了她,不過幾天的自由又被關了,他病了……所以連她都不信任?!
肯斯林一進來便看見她這副模樣,無聲的歎了口氣勸道,“公主殿下,你的身體不好多少吃點,早餐涼了,午餐傭人馬上就送上來。”
女孩一怔,然後蹭了蹭眼角抬起頭,聲音嘶啞地說道,“我不餓……管家,我要見臨澈。”
她吃不下,她現在隻想見他……
肯斯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想扶她起來又收回手說道,“公主殿下,你別為難我們。”
幸好他沒碰到公主殿下,否則這雙手還不得被剁掉,也就昱少膽大敢觸碰……底線。
女孩的小臉埋進雙膝之間,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抿住唇,態度堅決地說道,“那我不吃了,什麼時候見到他,我就什麼時候再吃……”
肯斯林勸了半天卻起不到任何作用,吩咐女傭把早餐午餐都撤下去。
肯斯林走後,女孩方才抬起頭絕望的望著,那扇熟悉又陌生的頂級楠木門。
她想見他一麵,真的這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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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臉色蒼白虛弱的躺在床上,手上紮著針頭正在進行輸液。
赤-裸的上半身幾乎纏滿了繃帶,手臂上的刀傷口子紮的更深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