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五人誰的令牌最少?”徐淼站在陣外問道,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公子,讓我去,直接把都殺了,省得他們不聽話。”趙老大走上前,取出法寶,看向陣法內的五人。
“你們聽到了,不說,下場就是全部都死,說了,隻用死那一個人,你們都是修真界的老手,知道什麼是最有利的,怎麼做不需要我來教你們吧。”徐淼抬手攔住趙老大。
“不需要打著拖延時間的注意,設法破解陣法。我也不妨告訴你們,這個陣法,就算是築基期的修士都能困住一個時辰,更別提你們五個,若是不配合,我想殺你們簡直易如反掌。”
陣法內的幾人甚至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指向其中的一個人:“他的令牌數最少,隻有一千八百塊。”
徐淼走向那人:“原來你的令牌最少,那隻好委屈你了。”
“等等,等一下,我的令牌這麼少,你就算殺了我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他的令牌最多,有三千多塊,其他幾人也有兩千多塊。”
這人看到自己被出賣,也毫不猶豫反咬一口,將其他人拖下水。剩下的四人見狀,紛紛互相指責,在陣法內唇槍舌戰,似乎下一刻就要取出法寶戰鬥。
徐淼站在陣外,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爭來吵去,就像在看笑話一樣:“好了,看在你們這麼實誠的份上,所有人保留一千令牌,其餘的令牌全部交給我,我保證不殺你們。”
五人聽到徐淼不殺自己的話,大喜過望,能在這種情況下活下來,就算徐淼隻是說笑,也是一線希望,必須抓住。
他們將其餘令牌將多出的令牌交於徐淼,趙老大眼巴巴地看著令牌,不敢出身。徐淼轉頭看著趙老大,不由得失笑:“難道還怕我不給你令牌嗎?”
趙老大赧然地撓撓頭,麵上浮現一絲不明顯的紅色。徐淼取出八百令牌交給趙老大,抬頭看向現在的令牌榜。
趙家三人的名次全部進入一百名以內,而徐淼的令牌數達到八千四百四十三塊,一躍進入第十四名,而第一名的齊沐令牌數已經達到可怕的三萬三千五百塊。
緊隨其後的是羅貫,令牌數二萬七千塊,第三名的是李進,二萬五千塊。李進這個名字徐淼有些熟悉,似乎曾經在哪裏看見過。
突然靈光一閃,他想起來,在門派小比中,煉氣高階弟子排名第一的就是李進。重名的可能性不大,也就是說禾清穀有一名弟子在前三。
說不定到時候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去投靠這個李進也是可以的,徐淼看著令牌榜,在心中打著小九九。
“這是法寶空間,裏麵發生的一切都不會作數,為了你我都好,你們交出一滴心頭血,我立刻撤掉陣法。”
“這怎麼行,心頭血決不能交。”陣法內的五人立刻嚷嚷著拒絕。
徐淼抬起手,控製陣法:“我是在命令你們,沒有和你們商量的意思,不同意,死!”
“我給我給,不就是心頭血嘛,反正等離開法寶空間,血會回到我這。”一個修士率先交出心頭血。
隻要有人做,其他的人就會效仿,很快五滴心頭血到手,徐淼揮手撤去陣法,擺擺手讓五人離開。
不是徐淼不想控製五人,而是對方的修為確實比自己高,強行通過心頭血控製對方,會讓自己疲憊不堪,最後反噬自身。
徐淼可不想在大比中因為這個原因,與獎品失之交臂。因此,讓五人離開,是徐淼深思熟慮的結果。
脫困的五個人看到徐淼就像看到煞星一樣,沒有任何遲疑,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空間外的長老看到徐淼的表現,驚歎不已:“此子如此修為就可以掌控人心,行事作風完全不受修為禁錮,未來不可估量啊!”
許多低階弟子看到徐淼,也是十分振奮,覺得他代表著低階弟子,給那些高階弟子顏色看,平日裏不要總是看不起修為低的修士。
同為築基期的長老楊欽聽到此話,心中大為不滿:“此子心狠手辣,以老夫看,修真路途到達煉氣九層就已經是盡頭了。”
田虎聽到楊欽這番話,輕描淡寫地嘲諷道:“有些人啊,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老徐,你說是不是?”
徐斌沒有回答,倒是楊欽哼了聲,不再言語。
李龍智看到徐淼,眉頭緊皺。唐浩已經失蹤許久,這個叫徐淼的很有可能與唐浩有關,這場大比結束後,無論如何要找他詢問一番,必要時,可以考慮搜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