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普性大師回到了流雲寺,將路上發生的事情跟四位師兄講了一遍,普泓大師聽了眉頭微皺道:“師弟我見你此次回來身上佛家正氣減弱,鬼氣漸濃,原來是有這番經曆,依我之見,你不如先去正心塔吧,希望塔中的無邊佛力能化解這個鬼珠的鬼氣,也能將你身上的鬼氣去掉,你看如何?”
普性大師知道師兄是一片好意,便點頭答允,普性大師便叫悟禪帶普性大師去了正心塔,等普性大師走後,普心大師卻道:“方丈師兄,依我看普性師弟行為舉止與曾經大為不同,不知道正心塔能否幫助到他啊。”
普泓大師微微搖頭道:“我何嚐不知啊,但是送他去正心塔是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了,我想隻要他每日修習佛法,精修佛力,或許可以將融入身體的鬼氣祛除。”
一旁的普見神僧卻道:“方丈師兄說的有理,但是我覺得此次普性師弟過多的施展本寺法決,已經使自身的經脈和神智受到反噬,有加上鬼珠的侵襲,隻怕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樂觀啊。”
一直沒有開口的普明大師突然站起來道:“各位師兄弟,如果普性師弟神智有失,那麼我們隻好將他困在正心塔了。“
普明大師此言一出,其他幾位流雲神僧,相互看了一眼,都長歎一聲,微微點了點頭。
普泓大師讓悟禪每天都給普性大師送食物,順便問一下他的狀況,可是每次悟禪的回答,都是普泓大師眉頭緊皺。
原來從普性大師進去正心塔後,剛開始還和往常一樣,但是越往後,性子越是暴力,就連每天給他送飯的悟禪,都是沒來由的被他怒罵,訓斥。
普泓大師聽了悟禪的稟告,心中十分憂慮,便邀請了其他幾位師弟,來一起商議,看看怎麼處理才好。
可是還沒等幾位大師想出方法,悟禪匆忙跑進來向著普泓大師稟告道:“師傅,不好了,普性師叔他。。。。他私自打開了真心塔的門,已經。。。已經不見了。”
普泓大師聽了,竟然呆呆的正在了當地。
卻說普性大師被鬼珠侵蝕了神智,變得一會清醒,一會糊塗,直到來到了這座大山之後,他才慢慢的覺察到,身上的鬼珠,竟然有些異動。
鬼珠中淩同的魂魄竟然在跟自己搶奪身體的控製權,普性大師清醒的時候,便用佛家法力加以壓製,但是當他神智不清的時候,身體就完全的被淩同的魂魄控製了。
知道有一天他看見了這座大山上有四具骸骨,便知道這附近有惡人,他想留在此地將惡人除去,可是他卻一次也沒有碰到這個惡人,而且每天早上,他都會看到更多的骸骨。
普性大師一心向善,發誓要為生靈們除此惡人,但是他卻一直不知道這惡人長什麼樣,是誰?他沒有辦法,隻得每日呆在這座山的山腳下,向過往的行人們告誡,讓他們天黑千萬不要再次經過。
可是他哪裏知道,那個惡人其實就是在黑夜中控製了他身體的淩同的魂魄,雖然淩同現在隻是一絲魂魄,修為大大減弱,但是他借助普性大師的身體,卻依然能夠殺人。
直到沈淩宇到來和淩同對上了,怨靈珠吸收了鬼珠和淩同的魂魄之後,普性大師才完全的清醒,隻不過普性大師的身體在本淩同控製和沈淩宇大戰時,已經收到了極重的傷,早已經油盡燈枯了,隻不過此刻回光返照,使得普性大師看上去十分並無大礙而已。
沈淩宇聽了普性大師的敘述,心中也很為他難過,一個一心想要拯救蒼生的人嗎,卻被別人控製身體,殺了如此多的人,他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普性大師講完了以往的經過,向著沈淩宇道:“沈師侄,老衲見你我經曆極為相似,不忍看你被怨靈珠所控,落得和我一樣,這樣吧,我就教你本寺的佛光普度法決吧,這法決對邪力有抵製作用,不知道你可願意學嗎?”
沈淩宇感激的道:“大師,小子何德何能,能夠得到大師垂青,傳授這等妙法,可是我先天泥丸被封,無法修習法決,隻怕要辜負大師的一番好意了。”
普性大師道:“無妨你隻要記住法決便好,等到你泥丸宮開放之時,再練習也不晚。”
沈淩宇聽了普性大師的話,點頭道:“那就多謝大師了。”普性大師擺了擺手道:“師侄不必多禮,現在我就將佛光普度的法決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