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神劍在吸收了雷霆之力後,光芒更加強盛,神劍吞口處的睚眥圖像,也變得鮮活了起來,仿佛隨時能夠醒來一般。
夜尤良猶如戰神一般,手持神劍,緊緊的盯著那南疆人。
而那南疆人在夜尤良身子騰空而起的時候,便伸出右手,立掌如刀,用指甲在左手手腕處一劃,手腕處的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那南疆人高聲道:“以我之血,祭祀巫神,賜我神力,開啟命門。”就在他話音剛落之時,就見在天空中不停旋轉的黑色旋渦,瞬間凝滯不動。
漩渦中那些無數紅芒,便的越發的耀眼,並且不斷的變大,沈淩宇看的清楚,那些紅芒是一個個紅色的火球。
就在這時,夜尤良群雄俯首真訣也已經準備完畢,二人同時大喝一聲,隻見夜尤良手中吸收了雷霆之力的睚眥神劍,劍芒一轉,化作一道三丈寬的紅色光芒,瞬間劈向了那南疆人。
而那南疆人卻是雙手猛的向著夜尤良一推,就見天空中無數飽含巫力的火球,頓時全部砸向了夜尤良。
躲於大樹後麵的沈淩宇也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兩種秘法無情的碰撞到了一起,就聽“砰砰砰”之聲,不斷的響起,無數道刺眼的光芒,猛的爆發出來,使人難以睜開眼睛。
沈淩宇連忙閉上眼睛,不過煞那間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劇痛無比,好在有白壁護體,否則他今日難免被殃及池魚。
過了良久,漫天的塵埃才散了開去,漸漸的看以看清周圍事物的大致輪廓,沈淩宇藏身的那棵大樹早已經,被炸為了齏粉。
好在他有白壁護體,而且兩種秘法的攻擊對象又不是他,是以他才能夠死裏逃生,不過饒是如此,他身上也布滿了傷痕,鮮血順著傷口滴了下來,嘴角也流出了鮮血,雖然他受傷不輕,但是卻沒有生命危險。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連忙向著夜尤良二人的方向望去,隻見兩個身影,彼此對立著,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等到塵埃完全消散,沈淩宇這才看清,二人身上衣衫襤褸,渾身布滿了傷口,鮮血順著二人的衣服,流了下來,顯然二人受傷都頗為嚴重。
夜尤良看著那南疆人,聲音沙啞的問道:“閣下巫術如此精深,不知道是哪一族的祭祀或者巫師?”
那南疆人伸手,將插於地下的長杖,拔了起來,緊緊的握在手裏,這才答道:“尊駕是權天門的三護法,修為自是高強,我等南疆蠻人的賤名,又怎麼會入得夜護法的法耳,還是不說的好。”
夜尤良“哼”了一聲,道:“今日與閣下鬥法,實在是痛快,除了和魂殿的段飛那場戰鬥,就要數這次的鬥法最為凶險了,既然你我二人難分輸贏,那麼就此別過吧,不過我還是奉勸閣下一句,最好不要在為難我門下弟子,不然。。。。。。。。。。。。。哼哼。”
那南疆人聞言,冷笑一聲,道:“哦,看來夜護法當日和魂殿二長老段飛一戰,要比今日精彩百倍了?”
夜尤良搖了搖頭道:“那道不見得,不過魂殿的道術,確實有其獨到之處,這些都是小事,不知道我方才所言,勸閣下不要在為難我門下弟子一事,可否答應?”
那南疆人“哈哈”大笑,道:“鬥法不夠精彩,我們可以在鬥一次嗎,勝負未分,我們可以再打一次,直到分出輸贏為止,但是對於中土修真門下的弟子,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你若是有本事,現在殺了我便是,否則。。。。。。。。。。。你明白的。”
夜尤良聽了,雙眉倒豎,虎目圓睜,大聲道:“你別以為我們此次尋寶要到南疆,你變如此狂妄,今日若不與你分個勝負高低,我夜尤良絕不回去見我師兄。”
那南疆人聞言,冷聲道:“在下也正是此意,來吧。”他剛說完,不由得和夜尤良同時轉頭,看向不遠處,隻見一個瘦小的身影,正趴在一塊大石頭後麵,探頭探腦的朝著他們的方向偷看。
夜尤良看著那瘦小的身影,為頭微皺道:“你是沈淩宇?好小子,竟然跑到這裏來了,你殺了我孤城子、陳如海等師侄,等我解決掉這個蠻人,我一定要將你捉給我師兄發落。”
那躲在大石頭後麵的人正是沈淩宇,他聽夜尤良如此說,不由得嚇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