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淩宇大吃一驚,急忙轉過頭去,隻見摘心老鬼正站在他的身後,冷笑著看著他,沈淩宇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摘心老鬼被自己殺死了,為什麼又出來一個,他看了看自己腳下的摘心老鬼的屍體,又看了看麵前站著的摘心老鬼,問道:“怎麼有兩個摘心老鬼?”
摘心老鬼氣的大叫一聲:“什麼摘心老鬼,我是你家摘心老祖,怎麼樣?奇怪吧,哈哈,剛才死去的那個,隻不過是我的替換體而已,想要你家老祖的性命,你還不配。”
他說完手中的幽魂化血刀,化作一道紅光,直奔沈淩宇飛來,沈淩宇此時已經是身受重傷,雖然有白壁護體,但是傷情也是頗重。
他見幽魂化血刀已經到了自己的頭頂,趕忙閃身過了開去,摘心老鬼知道不能讓沈淩宇還過手來,幽魂化血刀如影隨形,圍著沈淩宇不停的攻擊著。
沈淩宇見摘心老鬼一心想要置自己於死地,也不禁咬了咬牙,雙手吞噬黑焰直奔摘心老鬼飛去,摘心老鬼趕忙閃身躲開。
幽魂化血刀在沈淩宇用吞噬黑焰襲擊摘心老鬼的時候,猛地斬向他的身體,不過卻被沈淩宇身前黑氣凝成的黑盾擋了下來。
雖然燭瞑對黑盾免疫,但是幽冥化血刀卻無法破開黑盾,沈淩宇見黑盾擋住了幽冥化血刀的攻擊,知道機不可失,雙手猛然結成了一個印記,摘心老鬼以為沈淩宇隻是借助法寶的力量,自身並不會道術,哪知道他竟然還會結印。
就在他一愣的煞那間,沈淩宇已經完成了法決,就見摘心老鬼身子微微一震,緊接著雙手緊緊的捶打頭顱,顯得痛不欲生。
沈淩宇心中暗自高興,心想:“看來我的刺魂術用的還不錯。”他心中雖然這樣想,但是手上卻不停,隻見他雙手猛的一揮,兩道吞噬黑焰直奔摘心老鬼而去。
摘心老鬼身中刺魂術,隻覺得頭痛不已,意識漸漸模糊,他心中吃驚,知道不好,運氣渾身真元,強行克製著這股力量,由於他道行高深,沈淩宇又是初次借助怨靈珠的力量使用刺魂術,所以在刹那間摘心老鬼便恢複了神智,不過頭痛的感覺卻是揮之不去。
他剛剛覺得清醒,突然看到兩道燃燒著的火焰,向著自己飛來,他想躲開,但是卻來不及了,隻聽“啊”的一聲慘叫,摘心老鬼被吞噬黑焰燒為了灰燼。
沈淩宇怕摘心老鬼還沒有死,心中不敢大意,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過了好長一會,也沒有發現任何摘心老人的蹤跡,他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瞧了一眼雜草叢中的幽魂花,麵色一喜,連忙跑過去,蹲下身子,用手將幽魂花根下的土扒開,將幽魂花帶著泥土挖了出來,放進了一個瓷瓶中,揣入了懷裏,這時他跟宛若學的,怕損壞了藥材的莖葉,使藥效達不到要求。
沈淩宇做完了這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隨即盤膝坐在地上,隻見一陣溫潤的白氣將他包裹在了裏麵,正是白壁在恢複著他的身子。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沈淩宇這才站起身來,此時他身上的傷口已經都結痂了,內傷好了八九成了,外傷也都沒有什麼大礙了。
他見天色不早了,就想快些回去,讓阿比格幫他煉製穩元塑骨丹,他剛剛站起身來,想要下山回佷族。
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沈淩宇趕忙藏在了一顆大樹的後麵,過不多時,從山下走來了七八個身影。
沈淩宇躲在樹後偷眼觀瞧,隻見為首的那人正是悟禪,在悟禪的身後跟著靜玄、歐陽默,還有自己的好朋友項天琪,以及其他幾個正道三派中的弟子。
隻聽悟禪說道:“幾位師弟,我們受歐陽盟主的派遣,前來探查寶物的消息,一定要多加小心謹慎,此地不比中土,許多南疆人未經開化,所以還是不要和他們起衝突的好。”
靜玄和項天琪都點了點頭,齊聲道:“悟禪師兄說的是。”
而一旁的歐陽默卻不以為然,道:“悟禪師兄太過謹慎了,小小的南蠻之地,又能有什麼神通,要是他們不來惹我們倒還罷了,要是他們膽敢不識抬舉,我定要讓他們知道我中土修真人的厲害。”
悟禪聽了,微微搖頭道:“歐陽師弟切莫小看了南疆,他們的巫蠱之術,並不在我們中土修真的之士的道術之下,甚至可以說是各擅勝場,所以切莫掉以輕心。”
歐陽默微微一笑,道:“悟禪師兄是家父親自挑選的此次行動的負責人,我自當服從師兄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