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魂老祖聽了這話,當即來了興趣,道:“哦,他們打起來了,真是太好了,誰贏了。“
秦徊道:“整個須彌山都被妖族交了個天翻地覆,眼看修真正道的人就要打敗了,可是那沈淩宇卻出現了,他和妖皇交手,雖然最後被妖皇打成了重傷,但是妖皇也受傷了,而流雲寺的禁製也給妖皇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妖族見勢不好,就退去了,不過聽妖皇的意思,還是要找正道的修真人尋仇的。“
攝魂老祖,凝聲道:“原來是這樣,那麼現在修真正道的人在哪裏?”
秦徊道:“由於流雲寺被破壞嚴重,他們已經離開了流雲寺,到玄妙觀去了,弟子此次前來,就是想請示世尊,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攝魂老祖聽了,想了一會,道:“現在還不是我們出手的時候,先不要輕舉妄動,等到修真正道和妖族拚個來那個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在看行勢而為。”
秦徊道:“是,弟子謹遵師尊之命。那弟子就不打擾師尊了,這就告辭了。“
他行了個禮,剛想轉身,隻聽攝魂老祖叫住他,道:“且慢,聽說你的弟子陳禦風是個十分能幹的人,我倒是想見見他,你將他叫來吧。“
秦徊聽了攝魂老祖的話,臉色一變,微一沉吟,道:“是,弟子這就去。“
他說完,麵色凝重的走了出去,就在他離開石洞後,攝魂老祖發出了一陣的冷笑聲。
卻說秦徊剛剛走出後山的石洞,就見不遠處,站著一個黑紗蒙麵的額女子,秦徊走到那女子近前,道:“你怎麼來這裏了。“
那女子道:“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她說完,不等秦徊說話,便轉身離開了。
秦徊看著他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神色,直到那個女子的背影,消失在前麵不遠處的梅林後,他才慢慢的向著前麵走了過去。
就在秦徊離開後不久,一個年輕的年輕人順著山道,慢慢的向著魂殿的後山走來,那人相貌英俊,手中拿著一支笛子,正是陳禦風。
隻見他來到了後山石洞旁,開啟了機關,走了進去,過了很長時間,才從石洞中走出來。
沒有人知道他去那石洞做些什麼,也沒有人知道攝魂老祖和他說了些什麼,隻是他的從石洞中走出來後,臉上便一直帶著微笑,好似有什麼令他愉快的事,將要到來一樣。
須彌山、流雲寺、後山佛堂。
沈淩宇此時已經完全的康複了,同時他也將普泓大師傳授給他的金剛伏魔法決,練得精熟無比,這天他走出了佛堂,隻見天空中陽光耀眼,四周雖然都是殘垣斷壁,但是卻是鳥語花香。
沈淩宇邁步來到了流雲寺曾經的大雄寶殿處,看著那地麵上的大坑,想到和倪天的一戰,兀自心有餘悸,心中暗道:“這倪天果然不愧妖皇之名,要不是他見我受傷昏迷,才沒有下毒手的話,恐怕我此時已經死在他的手上了。”
他想到這裏微微的搖了搖頭,雙眼向著四周查看,突然他的眼睛落在了一處地麵之上,若是現在還有修真弟子在這裏的話,他們就會發現,沈淩宇所看的那處地麵,正是那流雲寺禁製所在的地方。
沈淩宇看到了一樣,連忙來到了那裏,隻見他伸手,輕輕的在地麵上拂拭,原本灰塵堆積的地麵上,竟然現出了一個棱角。
沈淩宇用手抓住那個東西的棱角,輕輕的向上一提,隻見一塊石板一樣的東西,從土裏被取了上來。
沈淩宇用手將那石板表麵擦拭幹淨,隻見上麵寫滿了文字,沈淩宇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心中微微一驚,他將石板放平,抬眼看著那些文字。
過了一會,沈淩宇已經將那石板上的文字都讀完了,他站起身來,臉上現出了驚恐的神色,口中喃喃道:“原來如此啊,不行,我要趕笨玄妙觀去,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在發生了。”
他說完,麵色一正,就想要騰空而起,但是就在他要轉身的瞬間,他又停了下來,看了一眼身前的石板,微一沉吟,將手一揮,隻見一道黑氣向著那石板擊去,瞬間那石板就被擊成了一堆碎屑,四散開來。
沈淩宇這才長出口了一口氣,將身子一扭,,化作了一道豪光,消失在了天際,看方向是去了鸞鶴山、玄妙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