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逝,轉眼三個月過去了,沈淩宇也漸漸的熟悉了風皇派的生活,不過有一件事,始終在他的心中積壓著,那就是對宛若的承諾。
剛開始他見風皇派在這才的妖族大戰中,損失慘重,門下弟子已經死傷了大半,急切的休要休養生息,所以才壓著性子,並沒有提出讓項衝幫著自己去如意門提親。
如今三個月過去了,在項衝、項天琪、沈淩宇三人的努力下,風皇派再次變得興旺了起來,項衝見原本就要沒落的風皇派,又回複了生機,也是長出口了一口氣。
這天沈淩宇和項氏父子在大廳中飲茶,沈淩宇是在是不能夠再等了,所以站起身來,向著項衝施了一禮,道:“項伯伯,侄兒有一事相求,還請您能夠答應我。”
項衝聽了沈淩宇的話,微笑,道:“沈賢侄,快坐下說話,有什麼事,你隻管說,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
此時一旁的項天琪,卻偷偷的嬉笑起來,他早就聽沈淩宇說起過,要去如意門提親的事,現在見沈淩宇站起來說有事情相求,心中就知道一定是這件事,所以才偷笑了起來。
沈淩宇看了項天琪一眼,不好意思的向著項衝道:“那個。。。。。。那個項伯伯,是這樣的,我。。。。我想。。”
一旁的項天琪見沈淩宇說話吞吞吐吐,不由得替他著急,當即大聲說道:“爹,淩宇是想請您幫他到如意門提親。”
他活完了,向著沈淩宇道:“淩宇,我說的對不對。”
沈淩宇臉一紅,小聲道:“侄兒正是。。。。正是這個意思。”
項衝聽了,“哈哈”大笑道:“原來是這件事啊,這可是一件喜事啊,宛若姑娘端莊、穩重,是個好孩子,你們兩人果然是天生的一對,這件事我答應了,咱們明天就去如意門提親,你看怎麼樣?”
沈淩宇聽了項衝的話,高興的道:“多謝,項伯伯。”
項衝笑著搖了搖手,道:“且不說你和天琪的交情,就是我看著你也是十分的喜愛,心中早就拿你當做親侄子了,你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沈淩宇再三感謝,一旁的項天琪,微嗔道:“淩宇,你再這麼客氣,就是拿我父子當外人了。”
沈淩宇聽了,這才不在道謝。
正在三人談論著明天去如意門的事情時,隻見外麵跑進來一個風皇派的弟子,這名弟子向著三人施禮問候之後,說道:“外麵來了一個女子,自稱是如意門的張慧敏,說和少門主、以及沈公子是朋友,要找兩位有要事告之。“
項天琪聽了和沈淩宇對望一眼,二人心中都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這時項衝道:“快將慧敏姑娘請進來。”
時間不大,就見張慧敏率先跑了進來,那名風皇派的弟子,竟然落在了後麵。
張慧敏跑進來後,先是向著項衝施了一禮,道:“見過項門主。”
項衝搖了搖手,道:“姑娘不必過禮。”張慧敏這才向著沈淩宇道:“沈師兄,大事不好了。”
他這一句話,將沈淩宇嚇得心髒猛跳了一下,一旁的項天琪見張慧敏滿臉的風塵之色,知道她是專程來這裏送信的,趕忙道:“張師妹。不要著急,慢慢說。”
張慧敏喘了幾口氣,道:“沈師兄,那個權天門的歐陽默,前幾天到我們如意門提親了。”
他一句話出來,沈淩宇立刻臉色一變,大聲道:“什麼?張師妹這是怎麼回事?”
張慧敏著急道:“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前幾天,歐陽震天突然帶著歐陽默來到了我們如意門,他說是為了感謝我們如意門的弟子,在修真正道聯盟和魔痕宗以及妖族大戰的時候,不辭勞苦救治了許多受傷的弟子.。”
項天琪聽了這裏,冷哼了一聲,道:“這歐陽震天真是老奸巨猾,竟然打著這麼個幌子,顯然他是沒有安好心的。”
張慧敏道:“向師兄說的沒錯,這個歐陽震天就是沒安好心,他嘴上說是要感謝我們,但是他在我們如意門一住就是三天,雖然我們有專門接待客人的住所,但是畢竟離著我們如意門很近,我師父怕說出去不好聽,所以在第四天,就在話中暗示歐陽震天該回去了,哪成想我師傅這麼一說,歐陽震天竟然說道,他此番來到這裏,還有一件事情,想要求我師傅,我師父不知道是什麼事,便開口詢問,這歐陽震天說道,我來這裏意識感謝如意門門中弟子的救治同門之恩,而是想要向犬子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