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分開之後,沈淩宇和項天琪禦起法寶,向著風皇派飛去。
等到他們二人落在風皇派門前時,兩人都不禁呆住了,隻見偌大的風皇派竟然死一般的寂靜,連守門的弟子也不知道那裏去了。
項天琪知道不好,拔腿便向著門內跑去,沈淩宇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麵,二人來到了裏麵,隻見到處都是血跡,許多斷折了的法寶,丟的到處都是。
項天琪大驚道:“這。。。。。。這是怎麼回事,爹爹,爹爹。。。。。。”他若同發瘋了一般,到處尋找項衝的蹤跡。
沈淩宇心中也是大為吃驚,他知道風皇派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的話不會連一個人也沒有。
這時的項天琪已經急得哭了起來,四處找尋項衝,沈淩宇趕忙跑到他的身旁,道:“天琪,你不要著急,我們去大殿中找一下,或許項伯伯在那裏。”
項天琪聽了沈淩宇的話,擦了擦眼淚,道:“不錯,爹爹一定在那。”他說完,飛奔向大殿,當他踏入大殿之上後,臉上僅有的希望神色也蕩然無存了。
隻見大殿內,到處都是鬥法的痕跡,地麵上有三個一丈多深的坑,看來是有人在這裏動過手了。
沈淩宇看了看大殿內的情況,向著項天琪道:“我們快去後山找找,說不定項伯伯帶著門內的弟子多到後山去了。”
項天琪聽了沈淩宇的話,也不說話,撒腿向著後山跑去,沈淩宇在後麵緊緊的跟著他,二人如風一般來到了風皇派的後山。
這裏有一處石洞,是風皇派躲避大難時才用的,石洞前有著十分厲害的禁製,但是此時石洞前的禁製已經被人破去了。
項天琪見禁製已破,頓時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他急忙跑進洞中,就在他進入洞中的一刹那,他的身子猛然站住了,如同石像般呆立不動。
沈淩宇此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他凝神一看,隻見洞內躺著十幾具屍體,最前麵的一具正是項衝。
隻見項衝的屍體手拄著仙劍,支撐著身子不倒,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的表情雖然已經僵住,但是可以看出死前的憤怒神色。
他的致命傷是在胸前,胸口處一道傷口格外的醒目,看樣子是被仙劍一類的法寶所傷。
項天琪此時才大聲痛哭,用手不停的敲打自己的腦袋,哭道:“爹爹,都是孩兒不好,要是孩兒能夠早些回來,也不至於會讓爹爹慘死,孩兒不孝。”
他一般痛哭,一邊用手不停的捶打自己,沈淩宇見狀趕忙上前抓住他的手,道:“天琪你這是幹什麼?”
項天琪哭道:“都怪我要不是我貪玩,在路上耽擱了時日,父親也不會死,我對不住爹爹啊。”
他放聲痛哭,用手不停地抽打著自己,沈淩宇趕忙抓住他的手,道:“天琪,你不要這樣,我想項伯伯在天有靈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找到凶手,好為項伯伯報仇。”
項天琪聽了沈淩宇的話,喃喃道:“對,我要報仇,我要報仇。”他如同發瘋了一般,兩隻眼睛變得血紅,手中的金靈劍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大聲吼道:“誰能告訴我凶手在哪裏,我一定要殺了他,誰能告訴我。”
沈淩宇見項天琪傷心父親的身死,神智有些時常,不禁替他擔憂起來。
這時隻見項天琪轉過頭來,等著沈淩宇道:“是不是你殺了我父親,快說。”
沈淩宇吃驚道:“天琪你怎麼了?我是沈淩宇打,我是你的好朋友,項伯伯一向待我不錯,我怎麼能夠殺他呢。”
項天琪兩眼血紅,好似聽不到一般,手中的金靈劍猛地刺向沈淩宇,沈淩宇趕忙躲過,這時的項天琪好似瘋了一般,手中的金靈劍到處亂砍,將這原本就破爛不堪的大殿,更砍了個七零八落。
沈淩宇知道項天琪此時已經神誌不清了,他剛忙運用怨靈珠的力量,飛快的來到了項天琪的身後,趁著他亂砍之際,猛的在他的後背擊了一掌。
這一掌的力量恰到好處,既讓項天琪昏了過去,有使他不至於受傷。
沈淩宇見項天琪昏倒在地,趕忙扶住他,將他抱入了一旁的一間偏殿,他將項天琪放在一張椅子上,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但是隨即心中又生出了一陣的悲傷,他悲傷項衝之死。
由於沈淩宇自幼父親就被權天門害死了,所以他這些年被沒有父愛的關懷,直到他認識了項天琪,在流雲寺會武的時候,項衝如同父親般對待他,使他在心中對項衝有了父子般的親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