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淩宇四人聽了普泓大師的話,這才稍感放心,四人心中都暗道:“看來普泓大師,也對權天門提高了警惕。”
項天琪道:“普泓大師,權天門狼子野心,我們雖然要提高警惕,但是也要暗中加以監視,千萬不可中了權天門的奸計啊。”
普泓大師聽了,微微點頭,道:“項師侄說的是。”就在這時,隻見一個僧人走了進來,向著普泓大師施禮道:“啟稟方丈,權天門的歐陽默師兄求見。”
普泓大師聽了眉頭微微一皺,一旁的項天琪則冷聲道:“他來幹什麼?不用問肯定沒好事。”
普泓大師向著那僧人道:“請歐陽師侄進來。”那僧人點了稱:“是”。便轉身出去了。
雖然普泓大師和沈淩宇四人,不知道歐陽默此番來到流雲寺所為何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次歐陽默前來絕對不是單純的走動,肯定是有什麼大事。
就在這時,隻見歐陽默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先是向著普泓大師施禮了一禮,道:“見過普泓大師。”
普泓大師趕忙道:“歐陽師侄太多禮了,快請免禮。”歐陽默微微一笑,道:“多謝大師。”
他說完看了沈淩宇四人一眼,眼光在看到宛若是稍作停留,隨後向著普泓大師道:“大師,此番晚輩前來是奉了家父之命,特來拜訪大師的。”
普泓大師聽了,微微一笑,道:“歐陽盟主真是他客氣了,不知道歐陽門主最近一向可好啊?”
歐陽默向著普泓大師一笑,道:“多謝大師關心,家父身體安康,有勞大師掛念了。”
普泓大師聽了點了點頭,這時項天琪道:“歐陽默你來這裏,不隻是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吧。”
歐陽默看了項天琪一眼,不屑的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風皇派的少主啊,不知道你這少主當的可否自在啊?”
項天琪聽了,大怒道:“歐陽默你這含沙射影的什麼意思?”歐陽默冷笑一聲,道:“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就是見到風皇派這種大派,有些心慌而已。”
項天琪知道歐陽默是在拿風皇派被偷襲的事情說事,當即大怒道:“歐陽默就算我們風皇派隻剩下一人,也不會懼怕全天門的,我雖然不肖,但是不會像你這權天門的少門主一樣,隻會幹些見不得人的事。”
歐陽默聽了,臉色一變,道:“你說什麼?你說誰隻會幹些見不得人的事?”
項天琪冷笑一聲,道:“是誰?誰心裏清楚。”歐陽默臉色鐵青,大怒道:“項天琪你是存心挑釁了,要是你不服的話,可以到外麵比試一番。”
項天琪冷冷一笑,道:“我會怕你?請吧。”歐陽默也不甘示弱,道:“走。”
二人說完,就要走出禪房,就在這時,普泓大師麵色微沉,道:“兩位師侄,在老衲麵前還請不要太過放肆吧。”
項天琪和歐陽默聽了,都是身子一顫,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普泓大師生氣,此時看樣子普泓大師是有些生氣了。
項天琪趕忙道:“大師息怒,是晚輩施禮了。”歐陽默也道:“請大師息怒。”
普泓大師看著他們二人道:“兩位師侄,你們一見麵就要比試,可是沒有講老衲放在眼裏嗎?“
項天琪和歐陽默心中都是微微一驚,有趕忙認錯一番,其實普泓大師並沒有生氣,隻不過他見項天琪和歐陽默一言不合,就要當場動手,心中暗道:“我若不表現出憤怒,恐怕這兩個孩子,還會在生事端。“
他想到這,才故意表現出了生氣的神色,果然歐陽默和項天琪都不敢在普泓大師的麵前爭吵了。
普泓大師見他們安靜了下來,這才道:“兩位師侄,不可在爭吵了。“
歐陽默和項天琪趕忙道:“弟子不敢了。“普泓大師點了點頭,向著歐陽默道:”歐陽師侄,你此番前來還有什麼事嗎?“
歐陽默見問,便趕忙道:“啟稟前輩,家父此番讓我來,一是看望大師,而是要一件要事,要想大師稟告。”
普泓大師聽了,道:“什麼事,還請歐陽師侄說一說吧。”
歐陽默點頭,道:“是。”他說完,清了清嗓子,道:“家父讓我來,是想向大師稟報,關於正道三大派合並一事的。”
他此言一出,普泓大師以及沈淩宇等人都是大吃了一驚,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歐陽默來到流雲寺竟然是來宣布並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