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人並不是修真正道中的人,而是邪派的一個門主,隻不過他的門派比不了魔痕宗,在修真正道和魔痕宗大戰後,這些小的邪派都自覺的隱藏了起來,怕被修正正道撞見,此次普泓大師來到權天門竟然見到了這個人,所以普泓大師心中對歐陽震天很是不滿,心中暗道:“歐陽門主做事太過沒有原則了,怎麼能夠將這樣的邪派也吸納道修真正派中來呢?那以後他們豈不是會對修真正派有所影響。”
他想到這,向著那人道:“我認得閣下,你不是血痕門的門主冷血嗎?不知道你有什麼事要問老衲的。”
冷血看著普泓大師對他稍有反感,便打個哈哈,道:“普泓大師,以前可能我們不是一個門派,但是從今往後我就是權天門的人了,還請大師多多指點啊。”
普泓大師聽了他的話,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向著歐陽震天 道:“歐陽門主,權天門從均正前輩創立門戶以來,就是名門正派的典範,不知道為什麼歐陽門主要將不是我輩之人,也招收進來呢,這恐怕。。。。。”
歐陽震天聽了,微微一笑,道:“大師多慮了,雖然這位冷血長老以前是邪派的門主,但是他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從今天起他就是我權天門的長老了,以後他的說話行事,也都代表著權天門,所以大師就不必在因為他已經的身份介懷了。”
歐陽震天剛說完,普泓大師身旁站著的玄恒真人皺了皺眉,道:“歐陽門主此話差矣,我們不能因為別人一麵之詞就信任他,我看這冷血並沒有改過自新,前段時間我的門人還得到消息,說這位冷血長老正在四處尋找童男女,說要練什麼邪功,幸虧他沒有遇到老道,要是遇上我的話,恐怕今天就不會有這位權天門的長老了。”
玄恒真人這番話,可謂是說的鏗鏘有力,歐陽震天聽了,臉上稍顯不愉之色,他剛想要說話,就聽冷血大聲,道:“玄恒真人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雖然我曾經是邪派的人,但是我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而且以後我有歐陽門主約束,是不會在做任何壞事的,反倒是你們二位,因為一點小小的門派之別,就舍棄百姓於不顧,拒絕並派的建議,還說什麼修真正道,我看你們也就是說說而已,隻有你權天門這樣的打牌才是真正的為百姓著想,至於什麼流雲寺、玄妙觀,哼哼。。。”
他這話剛說完,玄恒真人大怒,道:“冷血,你說什麼?”冷血也是絲毫不讓,道:“我說你們就是浪得虛名。”他說完,兩眼等著玄恒真人絲毫沒有任何退讓之色。
玄恒真人被他氣得大聲道:“好啊,你個邪派的人,竟然在這裏出言不遜,看來你是沒有講老道放在眼裏啊。”玄恒真人剛說到這,突然在高台下麵的椅子上,站起了十幾個人,這些人大多都是亦正亦邪的門派門主,其中一人高聲,道:“普泓大師,玄恒真人,我們敬你們二位是修正前輩,所以才處處忍讓,但是你們開口邪派,閉口妖人的稱謂我們。可是排斥我們加入權天門嗎,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隻有讓歐陽門主來平平這個理了。”
那人說完,向著歐陽震天道:“歐陽門主,我們這些門派雖然在沒有來權天門之前,做過一兩件壞事,但是我們自從來到了這裏,可是一向遵守權天門的門規的,沒有做絲毫的壞事,這點歐陽門主是最清楚的了。”
歐陽震天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可以為極為長老作證。”
那人聽了,向著歐陽震天施了一禮,道:“多謝門主為我們作證。”他說完,向著普泓大師,道:“普泓大師,佛語有雲,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如今我們已經苦海回頭了,難道你們還是這麼對待我們不成。”
普泓大師聽了這人的話,竟然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才好,隻是低聲道:“這個。。。。。。。這個。。。。。。。”
玄恒真人卻道:“你們不用惺惺作態,我門下弟子都已經給我稟報了,你們雖然人在權天門,但是所作所為還是和曾經沒有任何的差別,所以你們還是邪派,隻不過是找了個避難所罷了。”
冷血聽了,大怒道:“玄恒,你這麼說什麼意思,你是說歐陽門主是非不辨嗎,你真是太過猖狂了,我冷血來回你。”
他說完,飛身上了高台,站在了高台之上,向著玄恒真人橫眉而立,玄恒真人早就料想道今天的儀式不是這麼簡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