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古代最不好的,那就是交通不便。現代坐車幾個時就能到了的地方,在古代就算是騎著快馬,也得花上數倍的時間。
畢竟就算是上等的良駒寶馬,也比不上不用休息隻耗油的車。何況他們的馬不過普通,還有一輛馬車。
雖然越慕言會騎馬,但是孩子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長時間騎馬奔波。而坐在馬車裏,也顛的五髒六腑都在跳動,至少比騎馬好一些。
她倒是想堅強一把,但是顯然霜竹,還有已經有了年紀的裘婆婆也不能長時間騎馬。就是由護衛帶著,她們也吃不消。
一行人裏有老有,要避開兵寇賊匪,要繞開流民暴民,要打探消息弄糧食。這樣長久下去,遲早要被拖垮。唯今之計,就是要找個安穩的地方。
什麼樣的地方安穩呢?
當然是被大股兵馬占領的地方安全。
越慕言把想法一,萬忠便笑著點頭:“公子這法子好,咱們找一方勢力,憑著越家的名頭,當不會被攔在城外。”
有這想法的人當不少,不過那些城都戒備森嚴,一般二般的人連城門都摸不到,更不用四處逃難的流民了。但是越家不同,就算隻剩下年幼的姑娘,為了名聲那些人,也會讓他們順順當當的進到城裏去。
如今隻看,去哪一邊了。
“公子。”萬忠又摸了一把胡子,才開口道:“如今除魏皇室外,下三分,其中以懷陸王勢大,其次是準唐王,最後是前幾年才起來的隴越王。”
這三人,懷陸王是世家出身,其父被魏皇賜死,一怒之下全家舉旗而反。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除了盤踞的融城外,又有倆城失陷從魏改了陸姓。
準唐王本是魏皇室的二品武將,就因緝拿懷陸王不成,還丟了倆城,便要被問罪處斬。不過問罪的聖旨剛到,也學著懷陸王反了。
越慕言聽的津津有味,催促道:“那隴越王呢,他又是個什麼來路。”要她啊,那魏皇真是有夠作死的。本身權臣們鬥的厲害,不想辦法按下去,卻宰了一個又一個。
不論是害怕自身的下場,還是早就已經有野心,這些人可不就一個跟一個的都反了麼。事實上舉反旗的人不少,不過這些年過去都被吞並,或者打沒了。
而在亂世中,能夠占據一方的,都是本身就有來曆的。如懷陸王和準唐王,就是不知道,這剩下的隴越王又有什麼過人之處。
萬忠被問,頓了好一會兒,才搖著頭道:“隴越王在之前寂寂無聞,突然冒出來後,卻一口氣將以勇猛之稱的霸王給吞並了。”
“此人不能覷。”萬忠皺著眉道:“霸王留下的十數萬兵馬,既沒有反抗不從的,也沒有帶著兵馬出走的。可見隴越王此人不僅手段了得,城府也是極深。”
恐怕早在之前,霸王麾下的人,就已經被他拉攏過去了。甚至很有可能,這些人根本就是安插進去的。
厲害了啊!
聽了隴越王一係列事跡的越慕言,一下子來了精神,如果這是一本,那必然是這來曆神秘,出場就幹掉了個霸王的隴越王是男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