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痛的那會兒,越瀚雖然還掛著淚,但是已經不再痛的受不了。此時他見姐姐臉色擔心,便大著舌頭含糊不清的道:“姐姐不擔心,瀚兒無礙的。也不是姐姐的錯,是瀚兒沒有聽話。”
越慕言伸手摸摸他的臉蛋,溫聲道:“別話了,心舌頭疼。”
越瀚見姐姐沒有生他的氣,立刻甜笑著乖乖點了下頭。
有了這一出,越瀚便和聞子墨共騎。而越秉言也擔心女兒心裏存了事,她自己騎馬會不安全,便執意讓女兒與自己同騎。
跟在後麵的陸昌見了,微微皺了眉,同秦兆道:“主上也太過重視女公子了。”雖然能理解主上找回親女的欣喜之情,可在將士之前,帶著女公子共騎也把她捧的太高了。要是瀚公子不在也就算了,可瀚公在還受了傷,卻讓他和聞先生共騎。
這不是明顯讓瀚公子低了女公子一等,再是疼愛也隻是個女公子啊。
秦兆聞言淡聲道:“瀚公子受了傷,讓聞先生看顧更為妥當,何況嫡庶有別長幼有序。”在他看來這倆位,都是主上的孩子。主上更喜歡哪一個,當然是沒有什麼不對之處的。
聞言陸昌也就沒再什麼,但是心裏麵還是覺得,主上對女公子太過重視不是好事。
回到了明琅園之後,越慕言興致始終不高,親手執壺給喝酒的男人們,都倒滿了酒杯後就想離開。但是當然沒有順利脫身,以茶代酒的敬了幾杯,才放過了她。聽著身後飲酒的那種痛快之聲,她想著酒真有這麼好喝嗎?就給自己弄了壺果酒。
甜甜的味道不錯,於是一壺果酒下肚,就把自己給灌翻了。
第二睡醒,越慕言扶著有些發沉的腦袋坐起來,發現日頭已經升的老高。她剛想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就聽自城外帶回來的一個女孩,名叫穀兒的進來回稟道:“主子,守門的人來報,是雲夫人來了,想見瀚公子。”
聞言越慕言就覺得不妙,昨越瀚磕傷了舌頭,今雲夫人就找上門來。該不會是趁著她爹這個時候不在,特意來找她撕逼的吧。
“嗯,請雲夫人進來稍坐,我這裏收拾好了就過去。”
不過等見到了人,越慕言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人家好歹是世家出身,估計是做不那種當麵撕逼的事。但是就算雲夫人並沒有什麼,她還是感覺自己被攻擊了。
雲夫人眉頭微蹙,不讚同的看著她一身的男童衣衫,語氣柔柔的道:“主上重視女公子,眾人都是知道的。隻是女公子雖然年幼,也不該總是不修邊幅,成日裏隨意的裝扮成男孩模樣。”嗬,再裝也是個女公子,成不了公子。
就算如今越秉言又多了一個女兒,但是在眾將士的眼裏,育有瀚公子的雲夫人,除了不是正經主母外,卻是主上身邊最重要的女人。昨越瀚磕傷了舌頭的事。沒多久就有稟到了雲夫人的麵前。
而得知兒子傷了的雲夫人,自然是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