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越慕言也想起來上次在守備府,六連寨的那人還提議和她結親,結果現在都過去了這麼久,竟然還沒有死心啊。幹嘛總衝著她笑?難道發現她是個顏控,想對她使美男計?
可惜雖然長的不錯,卻不是她喜歡的款。
她以挑剔的眼光,仔仔細細的把那個黑黝黝的少年打量了一遍,發現這個黑子,要是再白一點能加分不少。不然那子再衝她笑,那一身的黑甲黑皮,她也隻看的見那一口大白牙。好歹也是大當家的孩子,能黑成那樣也真是不容易。
越慕言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朝周尋道:“我爹了,讓你教我拳腳功夫。今看樣子,是不會再趕路了,你不如趁著這個空教我倆手?”
周尋自一個護軍頭領,成了拳腳師父,看見這女公子就很不待見。但是再不待見,主上有命,他也隻能奉命行事。他懶懶的看了看女公子,那瘦弱矮的身板,站直了身子道:“來,女公子赤手空拳的打過來,我的腳若是移動了半步,女公子就可以正式學點什麼了。”
被周尋的態度氣到,越慕言冷哼一聲,道:“不論怎麼打都可以?”
周尋點頭。
越慕言歪了歪頭,然後便猛然衝了過去。
跳起來,插眼,跺腳......
周尋一手抓住插過來的手,另一手格住跺下的腳,唇角一翹,開口道:“女公子想法不錯......”但是才開口了幾下字,就被身下突如其來的痛給打斷了。
使出了防狼三招最後一式的越慕言,看著因為痛疼,而不得不彎下腰,卻又不好捂住傷處,隻能捂著腹的周尋,背著手似笑非笑的道:“周師父,這下可以教我了嗎?”
越慕言是真的煩,這些人吧,雖然因為她爹的關係,麵上對她到是恭恭敬敬的。但是其實她清楚的很,這些人其實挺輕視她的,尤其是她要求學點拳腳功夫之後。就差沒有明,她再瞎折騰也不過是個女公子,根本不能建功立業,還是老實待著吧。
總被人用這種態度對待,真是讓她憋了一肚子的火了。不想建功立業,和不能建功立業不是一回事。她沒想在這個亂世裏,借著她爹的勢力成為能夠征戰沙場的女將軍,但不是不能。
不教他們一個乖,還以為她女公子這個名頭,光是叫的好聽的?
注意到這邊動靜的人,齊齊傻了眼。
越慕言笑嘻嘻的道:“你還好吧,我好像沒有踢中你呢。”不過男人這種地方,就算隻是用力擦過也會非常的痛。她沒有用很大的力氣,而且幾乎在最後一刻,周尋閃退開來,最多隻是讓他多痛點時間而已。
另一邊,越秉言正交待好夜裏守衛的事,就有人過來回稟:“主上,女公子打傷了周護軍。”
越秉言一愣,立刻站起來,看到女兒的馬車所在的方向後,便大步走了過去。到了那裏,他就看到周尋好好的站著,但是姿勢卻有點怪。他不認為女兒真能傷到周尋,反而擔心女兒會不心受了傷,一臉擔心的走近後,問道:“慕言,你可傷到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