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真的是不清。
越慕言敢肯定,那些孟壁買過來的吃食,不會是什麼不幹淨的。但是偏偏越瀚又出了事,這事就隻能砸到她頭上了。就算她和雲夫人,那些吃食很幹淨,對方也還是會覺得,是她給越瀚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這是頭一次,越慕言起了離越瀚遠一些的心思。她憑什麼覺得,自己對越瀚的想法,是正確的呢?她沒有照顧過孩子,也沒有教養過孩子。雖然那些吃食是幹淨的,但是不定,就是因為她給還的越瀚,吃多了油膩的葷食,才導致他不舒服呢?
她和越瀚又是那麼一個敏感的身份,稍有不妥,就會落埋怨,也容易被人拿來利用和構陷。
想來想去,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的越慕言,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現在也有更重要的事,越瀚的事情就不要太過插手了。他是雲夫人的親子,為了這次的事,雲夫人甚至自甘貶低自己的身份,就能知道她對越瀚是真正看重的。
那她對越瀚的擔心,便顯的有些可笑了。
“去和霜姨,準備些合用的東西,送到雲夫人那邊去,算是我的歉意。”越慕言心情鬱悶的吩咐了一句,便起身去了演武場。
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孟家六滿月的那,賓朋雲集,但是來賀喜的人發現,他們收到的請帖上,寫的卻是認親宴。不是滿月宴麼?莫非是寫錯了?且不過一兒滿月宴,是不是辦的也太過盛大了些?
已經出了月子的孟蕭氏,抱著兒子出來讓關係親近的人看過。便讓乳母將孩子,抱回了房裏去。不少人都發現,她身邊還帶著一個八、九歲的漂亮姑娘。
孟家來往的人,同溫、任倆家自是不一樣的。多是孟白軍中交好的將士家眷,這些人地位不高,並沒有資格赴溫、任倆家的宴席,因此大多數人,都不認識那名裝扮精致,容貌甚是過人的姑娘。
唯有代表溫、任倆家,過來賀喜的二房媳婦,發現這名姑娘,便是隴越王的嫡長女,那位女公子了。
溫家二夫人心下便是一緊,她也從自家丈夫那裏得知,溫家有意與隴越王再次結親。人選便是溫家嫡長孫,與隴越王的那位女公子。
如今這位女公子,同孟家如此親近。在這樣的宴席上,竟然如同輩一般,與孟蕭氏同進同出,莫非孟家也打著這個注意?
自然也有相熟的人,問起孟蕭氏,她身邊的姑娘是誰。
“這是哪家的閨女,真是長的好。”婦人笑著問道。
孟蕭氏開懷的笑著:“當然是我家的閨女了。”
婦人沒有當真,她是知道孟蕭氏極想生個女兒的,聞言也就笑笑不再追問,反正這姑娘瞧著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總會知道她的身份的。
孟蕭氏也不解釋,直接道:“快準備好見麵禮,若是禮輕了,我可是不依的,待會可別我沒有提醒你。”
婦人一愣,雖不知原由,卻也開始想自己身上有什麼可拿的出手的見麵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