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樣低的信任度,在看到暮煙的臉後,也就立刻被打破了。但事情到底如何,還是審問過後一,再做判斷的好。
現在的越慕言,已經冷靜了很多。她冷眼盯著淚流不止的女孩,心想這麼久沒開口,大概已經把人給嚇住了。
沒錯,她直到現在,還沒有開口審問,就是想嚇嚇這個暮煙。因為能在內院裏把自己藏的那樣好,想來也不是一般的姑娘,多少有一些城府何況幕後之人,也絕對不讓讓一個無知的姑娘,來當這個冒牌貨。
至少膽氣是絕對有的,不嚇一嚇,等會問起來也費勁。
見越慕言麵色冰冷的坐在那裏,好半沒發聲,被綁著的姑娘已經快要嚇破膽了。
就算明知對方,和自己差不多大,她還是由衷的感覺到害怕。她知道自己這樣很沒出息,但是對方那冰冷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和自己同齡的姑娘家。
她覺得自己的命,被女公子完全掌握在手裏,輕輕彈一彈指甲,自己就會當場死去。
姑娘一邊不停的掉眼淚,一邊在心裏想,自己搞不好活過今,下一刻就會被坐在麵前的女公子,給滅口了。
想想也是,要是突然出現一個,和她親爹長的這麼像的姑娘,還威脅到了自己的存,她一定也會做出同樣的事。
隻是,隻是就算這樣,好歹也給個她開口的機會吧!
她真的可以解釋的!
這時,越慕言終於開口了。
“我有一些問題問你,你會好好回答嗎?”
姑娘忙不迭的點頭。
“很好。”越慕言起身上前,拿下了堵著嘴的帕子。
總算能開口的姑娘,生怕自己就這麼被弄死了,急急的開口大聲道:“你相信我,我沒有害人之心的,你聽我,其實我真的唔唔......”
話沒完的原因是,越慕言又一把將帕子塞了回去。這聲音又慌又亂,離的這麼近,她的耳朵都快,被女孩尖利的聲音給炸聾了。
“我問,你答,其他多餘的,一個字都不要多。”
越慕言湊過去,冷聲低道:“懂?”
被塞的直翻白眼的姑娘,困難的咽了咽口水,卻又被口中的帕子噎的直想吐。好不容易平息了下來,就見立在眼前的人,麵上已經多了幾絲不耐煩,正目光不善的盯著她。
她被嚇的淚眼直淌,委屈又憋屈的點了下頭。
這一次,越慕言把帕子再一次抽出,一臉嫌棄的把沾了口水的帕子丟到一邊,她轉身回去坐下,才抬眼淡聲問道:“你是暮煙。”
這不是問句,而是陳述。但是一直以為眼前的姑娘,就是暮煙的越慕言,卻看到對方搖頭了。
“不是,我不叫暮煙。”姑娘這下是真的不敢多一個字。
不是暮煙?
越慕言麵無表情的問道:“那你是誰?”她不可能弄錯,所以隻會是這姑娘,已經被她嚇住,開口就把自己的真名給了。
姑娘舔了舔唇,認真的道:“我真名叫陶詩語,暮煙是準唐王那個壞人,讓我假裝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