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山下營地(1 / 2)

親近?

就是算無遺漏,聞子墨也不清楚越慕言,同那個姓陶的姑娘關係如何。但他也不能不知道啊,沉吟了會,他緩慢的開口道:“不上親近與否,但慕言時常回城去她的那個丘山居。”

當初的越慕言,想的是讓丘山居成為自己一個隱蔽的地方,絕沒有想到有一,這個地方人盡皆知。

城中居民都知道,那丘山居是女公子的宅子。

沒辦法,人太有權勢也會帶來弊端。身為女公子,每每出行都有大批人跟著,從哪裏來往哪裏去,真的挺難藏的住。

不過現下還無人知曉,丘山居兩側相鄰的宅子,也都是越慕言的。

這似是而非的話,讓越秉言以為,女兒和陶氏女關係不錯。他再沒有想到,越慕言常去丘山居,其實也是因為那裏收容了不少老兵殘將。

這件事有營中很多人都知曉,但也隻是讚一句女公子仁善,並沒有宣揚開來。

又因這手段不像是個半大的孩子,不少人都覺得,女公子所為是有隴越王示意。無人特意提起,結果就是越秉言還不知道女兒做的事。

越秉言沉吟了會道:“既然我兒與她親近,那便就如此吧。一個孩子而已,也不必特意去見。不過你的安插釘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聞子墨便將事情一一道來。

“這樣......”好一會兒後,越秉言才慢聲道:“一個孩子,哪能寄望於他。但人都已經派過去了,那就照顧著些吧。”

“一個孩子而已。”他又低聲重複了一次。

聞子墨點頭,他會有此舉動,也是長久之計,並不是當真就要一個孩子眼下做點什麼。隻是這逐鹿之舉,沒個十幾年是看不到結果的。

十幾年後,那個孩子,或許是一步殺招。

越秉言‘重傷在床’了十幾日,朝廷的來使也終於到了。來使是奉武安帝之意,讓隴越王揮軍討伐準唐王的。

但是來使,隻見到了一臉灰色,仿佛不久於人世的隴越王。

“咳,這討伐的事恐怕不得行了。”越秉言一句話就要咳一下,多幾句就直喘氣。

這也太巧了。

來使滿臉狐疑,但是親眼見到大夫來給隴越王換藥,拆下繃帶的胸前,便是一條深紅色的傷口。

這下不信也得信了。

人走後,聞子墨笑著道:“沒想到,我這畫技還會有這樣使用的一。”

沒錯,越秉言胸前那道長長的傷口,是聞子墨畫出來的。再塗抹上血漿,便可以假亂真。

越秉言也是笑:“如此,半年內不必受命出征了。”

至於再有下次,他就再‘重傷’一回就好了。

來使還在營中,越秉言不得不成窩在床上,無聊之下更想女兒了。可女兒身負重任,遠在夏邑,便將兒子叫到床邊。

越瀚許久不見父親,激動的臉通紅,但是長久的教導下,他還是不緩不急的行了個禮,口稱父親。

比起嬌寵著的女兒,麵對兒子時,越秉言便習慣板著個臉。可如今兒子有口疾,他也不好過於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