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了好奇心的古樂,走到了趙小四的身邊,說道:“小四,怎麼回事?哪個家夥的嘴巴這麼臭,都透過傳聲設備飄到了這裏,簡直是讓人惡心不已。”
“古。”
猛燃聽到聲音,看到是古樂之後,本來強烈忍耐的趙小四,仿佛一下子就產生了一種自家船長才會給其帶來的那種關切和照顧自己的感覺,淚水不經意間就在這個堅強的大漢眼中滾動。
看到趙小四如此,古樂本來想著勸解安慰一下,可此時,從傳聲設備之中頓時傳來了一聲巨大的咆哮。
隻見趙小四的身體猛然打了個冷戰。
“混蛋,你是誰?你這個無恥的渣渣,竟然敢對我公羊滔天出言不遜,卑劣下賤的賊子,你不要跑,我會馬上來讓你知道你的無知和愚蠢會給你帶來多麼大的痛苦和磨難,卑微的享受這你這個螻蟻這人生當中最後的狂妄吧,我,公羊滔天,定然會讓你嚐到什麼是生死之間的大恐怖,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
聽到這個猶如公鴨嗓子的聲音,古樂眉頭皺了一下,對趙小四說道:“小四,這個太監的聲音是誰啊?嗓音這麼難聽!”
“啊!”
正在為古樂這個話語震驚的趙小四,聲音還沒有傳出多遠,就立刻被傳聲設備之中那個在痛罵古樂的公鴨嗓子的聲音給蓋了過去。
“去死,去死,去死!你這個卑賤無恥下流的賊子,你這個混蛋愚蠢白癡的螻蟻,你這個膽大包天狂妄無知的渣渣,你,你給本大爺我等著,我,我要把你抽筋扒皮,我要把你敲骨吸髓,我要把你的靈魂在業火種狠狠的煆燒,讓你這個渣滓知道得罪本大也我的下場,我要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我要。”
掏了掏耳朵,古樂對呆若木雞的趙小四說道:“哎,看來這麼一個傻叉你是不認識了,那我就隻好親自動口了。”
說完,也不在理會趙小四,對這傳聲設備說道:“對麵那位太監兄,噎著了沒?”
“啊!你,咳,咳咳。”
聽到對麵傳來的咳湊聲,古樂很是‘關心’的說道:“哎!你看看,這下麵本來就沒有了,這上麵又一連串說了這麼多廢話,現在被口水給噎著了吧,你說你這是何必呢?我給你說啊,這人在欲求不滿的時候難免會脾氣暴躁,哥哥我這裏倒是有一個良方。”
一時間,船長控製室當中有兩個聲音在回蕩。
一個是通過傳聲設備不斷傳來的,咳湊聲中夾雜著極為憤怒的怒罵,在一個就是來自於這個在自己的印象當中,本該是豪邁直爽並且親切的古樂古公子,但是要說有什麼不貼合的話,也說不來什麼,畢竟相對於對方的髒話不斷,古公子卻總是‘彬彬有禮’語氣平和之中還夾雜這‘關切’,給人一種知心朋友的感覺。
可是,這隻是自己的感覺,在對麵的那個公羊滔天聽來,卻好像是受了極大的侮辱一樣。
不應該啊,古樂公子雖然話,那個是多了點,可是語氣和話語可都是沒喲什麼髒字的,可為什麼對方那個公羊滔天就這麼大的氣性呢?
一聲巨響從傳聲設備當中傳出,往旁邊拿了一下傳聲設備,古樂的‘親切而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哎呀,公羊老弟,你讓哥哥我怎麼說你呢,說話要文明,要禮貌,雖說老弟你是個你敬愛的母親給你父親帶綠帽子生出的好孩子,教育什麼的是差了點,可是不管怎麼說也不能夠這麼的自甘墮落,對了,綠帽子什麼的你可能不知道,哥哥我給你普及一下讓你多學點知識。”
“哎呀!怎了這是?身體也太虛了吧,這還沒怎麼就吐血了呢?我說啊公羊老弟,你這。”
“呀!公子,公子你怎麼了?”
聽到對麵傳來人倒在地上以及小廝驚恐的叫聲,古樂嘴角微翹,慢慢的放下了傳聲設備,嘴裏嘀咕道:“這麼快就撲街了啊,這小心髒也太脆弱了吧,哎,真是一個花骨朵般的可憐孩子。”
很是悲憫天然的搖了搖頭,放下了傳聲設備,轉身對著呆若木雞的趙小四說道:“好了,對方撲街了,你就不用去打擾夏侯老哥了,在有這麼有趣的事情,記得要叫我喲!”
說完,也不在意趙小四隻是傻呆傻呆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聽明白了沒有。
而直到古樂離開了許久,依然還在傻愣著的趙小四都在回想著,什麼是撲街?怎麼就有趣了?古樂公子怎麼會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呢?
對於這些個疑問,正因為終於痛痛快快的一展口舌的古樂,此刻正哼著小曲,對進入緊急狀態的人們說道:“好了,好了,沒事情了,都不用這麼緊張,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大家繼續該幹嘛就幹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