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州大陸上隨處可見酒館的存在,今天在酒館裏是非常熱鬧的一天,因為一個月兩次的鬥姬軍功戰的其中一場就是在今天舉行,此時此刻,所有的酒館都在討論著軍功戰裏的事情,津津樂道。
“你們有沒有發現,好像第一百三十三號軍功戰場裏的異獸比別的地方要厲害很多啊!”
“咦,好像真是你說的那樣,一百三十三號戰場裏連星雲獸,古樹猛朔這些異獸都出現了,這些可是譚溪級的啊!”
“不就說嘛,其他軍功場裏最強的異獸也才瞳井級的,可他們的居然是譚溪級的,這可是足足兩個級別的差別啊!”
“你們看,執行使都出來了,看來一百三十三號的軍功戰真的存在著特殊性!執行使不是在軍功戰後期的大戰裏才會出來的,現在居然就出現了,那麼這一場軍功戰肯定非常的精彩了!趕快去告訴其他人,轉到地一百三十三號軍功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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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波城的城主府是在淩波城裏屬於一處非常氣勢和雄偉的地方,方圓幾百公頃的麵積,建築林立,層層疊疊,遠遠望去就如果一片後世的建築群一般。
在城主府裏有一處後院,風景非常的優美,亭台樓閣,玉溪水池,金碧輝煌。在後院的中間有一處池塘,在池塘的邊上擱置著一個石台,邊上配上幾盞石凳。
此時的石凳上正好坐著兩人,細細的品味著石台上的美酒,在他們的不遠處,一副畫麵浮現在半空之中,是軍功戰的鏡像。
“想不到,這一次的軍功戰鬥姬台居然會把應龍和鳳凰這兩隻異獸都放了進去!它們又想搞什麼名堂出來,這兩隻異獸如果放到滄州之上可是會讓滄州抖上幾抖的存在,讓這些有些連瞳井都還沒達到的小家夥們進去,不是會被啃的骨頭都不會剩下嗎?”其中一位身穿紫裝威嚴的中年男子說道。
在他對麵是一位身著白衣,麵相清秀非常年輕的男子,隻是對方的眉毛和頭發確是雪白,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隻聽他淡然一笑道:“鬥姬台何時被我們看清楚過,它們所作的事情又何時會因為我們的想法而改變過?名堂不名堂,隻要靜觀下來,就會有答案出來,鬥姬台的作風你還不清楚!”
紫裝的男子苦笑道:“說的輕鬆,鬥姬台很多事情都透著古古怪怪的味道,答案也往往是模棱兩可的,偏偏它做的事情還老是會牽扯到大陸的局勢,不想讓人關注都不行啊!鬥姬才開始差不多快要半年時間了,被選擇的鬥者鬥姬最強也怕突破不了燼塘級,瞳井的巔峰實力怕是最高了,可是卻放進去敖江級的兩隻異獸還帶了三隻譚溪級的,它們莫不是想讓這一批鬥姬鬥者都折損在這一場軍功戰中吧,要不是執行使最後出現了,不然這一場軍功戰可是就要足足損失十位鬥姬了!”
“嗬嗬,也就是執行使在最後出現了,所以說明鬥姬台並沒有想這一部分的鬥姬隕落,隻是我怕是出現了鬥姬台某一種自己都沒有預料的事情吧,你黎昕可曾見過上一屆裏就軍功戰前期就出現這等異獸嗎?”白眉男子眉尖輕輕挑了挑,輕笑道。
“咳咳,要是出現了,我可能就已經隕落了,怎麼還可能坐上了淩波城的城主呢!我可不想白軒你,在鬥姬前期就有那麼強的實力!”聽到白軒的話,黎昕想到了什麼一樣咳嗽了幾聲,有點尷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