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老鬼,老娘好心好意勸你回頭,你還不識抬舉,看來今天是非做過一場不可了。”鞭影綽綽,圈住影純鋒全身。
影純鋒啪啪點兩下地麵倒退,背後的太刀輾轉落入已落入手中,他疾挽幾圈,想蕩開鞭影。百密總有一疏,一束鞭子刹那間突破重重防禦,抽在肩上,黑衣撕裂的口子下皮膚通紅能滲出血老,火辣辣鑽心的疼。
“李婆娘,你是真的不顧往日的情誼要撕破臉皮了麼?”他原來還抱有僥幸的心裏,但鞭子上厚重的勁力告訴他李鐵讕出手盡了全力,事情是沒有回轉的餘地了。
“廢話,殺了你,奪取光明原石的功勞便是我的,隻要老娘手腳幹淨些,哪個會知道你的失蹤與我有關,還不乖乖受死。”
鞭子隨她的意念而動,單薄的鞭子舞的霍霍生風,樹頭的枝葉紛紛卷入鞭風,有意無意交替組合成一條條毒蛇。
影純鋒大步流星,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衝向李鐵讕:刀與胸齊平,右手捏刀柄,左手輕撚刀背,刀刃向前,細碎的刀氣一層一層附在刀刃前頭。
他腳下連閃,以毫厘之差躲過李鐵讕快若驚鴻的鞭子抽打。
“裝腔作勢,不過是換個姿勢而已,老娘豈會上當。”鞭子一節一節拉伸,一圈圈盤旋,一個小巧的鑽頭對著太刀來的方向攪動空氣。
用奇特影金打造的漆黑刀身與長鞭鑽頭,兩股力量不分勝負,僵持在半空。突然刀身的力量驟然變弱,不足之前的六成。紅色的鑽頭此時本應趁勢而攻,但鞭影回轉,隨若水的心意張開盤結的身子,猶如一天毒蛇軟弱無骨繞過它的主人,撲向後方。
巨蛇嘶嘶,正好對上突然閃現於李鐵讕後麵,準備實施突襲的影純鋒,完美地就像是影純鋒掐好時間主動影響巨蛇的腥臭大嘴。
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使得就是此刻的影純鋒。紅色長鞭也算得上是一件寶物,被李鐵讕孕養多年,威力更上一層樓。以有心算無心,被李鐵讕精心策劃的全力一擊記住,他不死也得掉層皮。
眼看措不及防的影純鋒就要撞上,李鐵讕轉身後暗中再加一把力,長鞭所化的大蛇又壯大三分,是要把偷襲之人撕個粉碎。
噗
大蛇透體而過,將影純鋒洞穿,餘勢不減還擊穿了他身後的那顆大樹。本應重傷的人兒目光呆滯,輕飄飄化作一縷黑煙。意識到不對的李鐵讕來不及收回長鞭,情勢之急甚至不允許她轉身回防。無奈之下,他隻能寄希望於臨時布下的罡氣罩,盡人事聽天命。
薄薄的罡氣罩注定要讓她失望,小小延緩一下來自背後的偷襲後便應聲而破,尖銳的刀氣不知憐香惜玉,直接命中後背。無法抵禦的沛然巨力帶著李鐵讕往前衝,直至撞上被數度迫害的大樹才肯罷休。
影純鋒精妙的戰術讓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李鐵讕吐出的血水裏混合著幾個細碎的肉塊,那是她破裂的內髒。刀勁炸開後背的意料,露出大片吹彈可破的亮麗肌膚,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型傷口與周圍的皮膚形成強烈的對比,血淋淋的,卻平添她幾分異樣的美。
凝丹境的武者生命了頑強,太刀的觀賞給她帶來很大的麻煩,但還不足以致命。召回先前沒來的及收回的鞭子,“接二連三轉換位置,你是怎麼做到的?”
“白癡,我功法的偉大豈是你這種靠身體吃飯的狐狸精所能明白的,敢打我的主意,你還是安心去閻王那報道吧!”這方圓五十米就是影純鋒的領地,,隻要有陰影存在的地方,他就能隨心所欲調轉位置。隻不過移形幻影對他來說消耗頗大 ,不到必要時他也不會連續使用。
“你竟然叫老娘我狐狸精,別以為你能傷了老娘舅吃定我了,你有底牌,難道老娘舅沒了?”她一個女子當上四鬼黑衛,總會有些人不甘被一個弱女子踩在頭上,就散步一些她是靠身體上位的謠言,傷不了她也能惡心死她。
也不想想,光有身材美貌身材,沒有相對應的實力,如何在四鬼黑衛的寶座上穩穩當當坐上好幾年。雖然她是靠著自身不斷拚搏,偶爾還用點計謀,絕不符合外頭流傳的流言蜚語所說,她也未曾放在心上,但有人當著麵囂張說出這一點就不是她能忍受的,她必須要做出反擊。
“你覺得勝券在握了,是麼?還是看看你的肩膀再說吧,影老鬼。”止住後背傷口的血,李鐵讕吃吃一笑。